他混起来了,并且以两种关系相应的程度衡量,跟他混也好不到哪去。李其放想到这里,自己笑了自己一声,然后说,跟我说说你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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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陈初盯着他,想笑又忍住了,伸手去扯开他的脸。“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才几天不见我怎么不认识你了?”李其放拍掉他的手,塞回被子里。“算上今天十七天,蹲在深山里天天清心寡欲青菜豆腐,足够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山里好玩不好玩?”“不许转移话题,快说!”
陈初笑够了,拣了个话头说起来。元虎还叫郝建军的时候,两家是邻居。在一个大院里长大,陈初从小就叫他哥,郝建军一直挺护着他,会带着他翻墙爬树上山下河。郝建军当学生的时候是不良学生,不读书了是不良青年,跟家里闹翻了,一个人出去租房子,学吉它。陈初那时候放了学就到他房子里玩,他闷着头练指法,一弹就是好几个钟头,陈初自己翻他的碟和杂志看。陈初说那是他小时候一天里最有趣的时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展现在眼前,一头扎进去就开始沉浸在那些闻所未闻的世界里。
李其放想问他你小子多大就开始看黄片啊,想想问了就别想听下面的,于是作罢。陈初说后来他哥就到外面闯世界了,他失落了好一阵,他觉得自己有点早熟,导致周围没有可以搭上话的朋友,这个状况进到高中才缓解。李其放又想问你上过高中啊,继续咽了。陈初说后来他也出来了,到了这按着地址摸到他哥屋子,他哥二话不说就收留了他。李其放终于问了一句:“然后呢?怎么搬出来了?”
陈初用钻研的态度看着他笑,表情十分狡猾,看得李其放快坚持不住了,他才开口说话。“我哥啊,他那一天去一个姐姐,那些姐姐有的挺好的,还会给我做早餐,有的就不行,吵得厉害。我哥虽然说让我尽管住,我总觉得打扰人家不好,所以找房子搬出来了。”
李其放愣了有一阵,然后把脸整个埋到被子里去,闷着笑,一笑笑个没完。陈初伸手推他,问他:“放啊,你没事吧。”李其放说:“怎么办,一下子光想抱着你。”陈初掀掀被子,亲切的表示欢迎。李其放跳起来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搓胳膊腿,把皮肤都擦暖和了才进去,结果还是凉的陈初吸口冷气。李其放喊着不冰不冰,抱住他使劲蹭,陈初痒得乱笑。
十多天没碰过,几乎是一撩就起,李其放想想他正病着,自动自觉的保持距离。陈初倒来劲了,在他身上乱摸,摸着摸着就往下面去。李其放敲他的手,他凑到他跟前说:“李其放,我想你了。”李其放觉得这句子似曾相识,接下来没什么好事。“你是病人,哪来这么大精神?”“我休息了一天了,吃得饱饱的,盖的暖暖的,现在就想你。”陈初张牙舞爪的往他身上扑,结果还是没多大力气,翻身上来又晕回去了。李其放命令他不许乱动,陈初说那你自己坐上来。李其放一时忍不住就打了他屁股。
折腾半天,后来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没有套子。时值半夜两点,最近的便利店在三站路之外。陈初心有不甘,李其放说谁让你不准备着,他说话的时候显得十分满意,完全不是抱怨的意思。陈初瞪他,李其放低头亲他,手伸到下面去,缓缓的揉了两把。跟着他整个人就钻到被子里去了,陈初开始觉得身上痒,湿湿的,一点一点的温热从胸口绵延到小腹。他微微挺身,嘿嘿的笑。随后酥麻的感觉到了下身,快感越积越重。陈初掀开被子朝里看,李其放埋头在他两腿之间,觉出他在看,坏心眼的咬了一下。陈初痛叫,李其放说你叫得爽点行不行?陈初换了个调子嗯嗯。李其放表示满意,拍拍他屁股,把全套服务做到一流。陈初抱着他脑袋喘气,调子都喊乱了。
陈初身体还是弱,做完出了一身细汗,刚擦干就睡过去了。李其放跪在一边,老老实实的自己解决,看也不好意思看他,总觉得看着他做跟欺负他一样。夜半时分,两个人的床上,李其放默默的抚慰自己,难得的是没觉得不满,毕竟陈初就在身后踏踏实实的睡着,伸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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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李其放就醒了,陈初还在睡。如果陈初醒着,他会说老年人睡眠少,然后被李其放敲打。事实上这不是年龄的问题,是李小弟弟又精神起来了,李其放构思了一下,陈初可能会说恭喜他迈入“虎狼之年”,这么想着更是恨不得现在就压他身上去。李其放终于爬起来,穿衣服出门。
出租屋是合用的一间小公厕,在一楼转角,门外挂一牌子,只许解小的,大的还得往街上的公厕去。李其放评估了一下,符合要求,推门进去。在里面就听见大门那有人吵,两个男的扯着嗓门让房东夫妇开门,说是要找人。女房东对着大喊,找谁,不说清楚别进来。李其放出去的时候正看见男房东拿着钢筋做的铁门闩,一脸警惕的护在女房东身后,他们对面是两个男的,一个手里拿了张照片,不停戳着,反复跟房东二人重复一个名字。女房东寸步不让,非要他说找人干吗。
他们看见李其放出来,打量一遍,继续跟房东交涉。李其放确实听见他们说陈初,他以标准看热闹的样子扫了两眼,掉头就往楼上走。推开门,陈初听见动静哼唧了一声,迷糊着翻身,李其放摸摸他基本不烧了,身上也没汗,病好得差不多。用劲拉他起来,兜头给他套衣服,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