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两人正在回去的路上,车是好车,隔音效果佳,然而此时的静默气氛却有些尴尬,这不司机还在前面开着车么。
“真没劲。”祁越嘀咕了一句,“要是真被我抓到什么把柄呢,我也得好好教训你一下,报个仇什么的,跪搓衣板是不用了,我们家没那个,跪个红豆绿豆什么的就好。”
“去你的。”陆珩觉得没面子,低声反驳了一句。
“那就也把你关在门外。”祁越又想了一招,他喝了酒,不仅思维有些跳脱,话也比平常要多,他和陆珩居家过日子,平静而幸福,寻常时候并没有机会来说这些大道理,他也说不出口。年少时候也许还有那份情致交流或是记录心声,什么年龄做什么样的事,现在,似乎偶尔的酒后吐真言就足矣。祁越喝了酒容易多愁善感,那就顺从心意,——陆珩也会在这时细细倾听。
“不过要是我的话,把你关在门外晾一晾就好啦,最多一个晚上,不会和你分手的。”祁越突然又这么补充了一句,笑嘻嘻地眼神却有些朦胧,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陆珩却突然觉得鼻子发酸,似乎到这时候才明白当时是犯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