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从后面环住李泽言的腰：“去见了新邻居，把礼物还给了他。”

从镜子里看，李泽言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拍了拍许墨的胳膊。

虽然是星期六，但两人都比较忙碌。李泽言白天去公司处理事务，下午会回家。许墨则去了学校研究室，下午还要去趟医院。两人约好晚上一起在家共进晚餐。

许墨开门回家的时候，看到门口的鞋柜上有一双明显不是自家两人风格的轻便型运动鞋。还没走到客厅，就听见了白起很容易识别的声音：“学长做的汤真好喝。”

李泽言听见动静倒是已经出来了，他看许墨的脸色并不是很不高兴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

许墨对他笑了笑，和他一起走到餐厅，当着白起的面搂住李泽言，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做了什么汤？”

李泽言看了一眼白起对他解释：“白起说闻到香气，睡到下午肚子饿了，就索性请他尝尝。”

许墨笑眯眯地盯着白起：“真是好口福啊，白警官。”

白起一口气把碗里的汤喝完了，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确实很好喝，酸甜适中，番茄、洋葱、牛肉的香气混合在一起非常浓稠。汤里的土豆和牛肉也炖得恰到好处，看上去形状整齐，吃到嘴里却是软绵可口。”

白起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好像他是什么美食节目的主持人。许墨又想磨牙，这小警察是故意的，知道他的味觉嗅觉不灵敏。

幸好李泽言上前收拾了碗筷：“好了，吃饱了的话，可以回家了。”

当着许墨的面，白起没有做什么，只是边在门口换鞋边说：“学长，以后做了什么美味还要叫我，我绝对不会暴殄天物的。”

晚饭吃得有点沉默。许墨咀嚼着嘴里的牛肉，确实很酥烂，但让他像白起那样说出具体好吃在哪里，实在有些为难。

看着对面李泽言垂眼吃饭的模样，许墨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泽言。”

李泽言被他吓了一跳，不过面上还比较镇定：“怎么了？”

“我吃不出什么牛肉的味道，土豆的味道。给我这样的人做饭，每天和我这样的人一起吃饭，很无趣吧。”

李泽言认真地听他说完，皱起眉头：“白痴。就为这种事道歉吗？我对自己的厨艺有信心，不需要浮夸的赞美。而且……最重要的是一起吃饭的心意，不是吗？”

看到李泽言有些发红的耳朵，许墨心情大好，伸手握住了李泽言的手。

李泽言任由他握了一会儿，把手抽了出来：“快吃饭吧。”

吃完饭收拾了之后，许墨提议一起去外面散散步，李泽言同意了。大约走了快一个小时，许墨牵着李泽言的手用了些力气：“泽言，今天回去，你愿意吗？”

他在耳边说得含情脉脉，就算是木头也能明白他的意思。自从李泽言出院之后，为了他修养身体，两人还没有再做过。

虽然过去有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但当许墨的气息吐到他颈边，他的笑语钻进他耳朵里，这么活生生的人站在他身边时，好像过去那些事都不再重要了。

黑夜里，看不清李泽言发红的脸，他低声道：“我如果说不愿意呢？”

许墨抓着他的手松了松，他笑了一声：“咳，那当然听你的意思。”

“笨蛋。”李泽言主动握紧了他的手，“早点回家吧。”

床上的许墨比过去温柔许多。这是李泽言从前梦寐以求的，但因为希望了太久而一直落空，此时真的发生了，倒有些叫他不知所措。

他躺在床上，见许墨要为他kǒu_jiāo，有些犹豫：“这个……不必要。我也没为你……过。”

许墨抬起头对他笑了笑：“理论上说，让你先舒服了，之后才能进展顺利。”

李泽言嘟囔：“你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墨轻笑了一声：“总之，让我实践一下吧。”

男人的技术很生涩，但毕竟是高智商的业界精英，根据李泽言的反应，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李泽言双颊嫣红，小腿被许墨握着，曲起的膝盖因为快意而微微打颤：“嗯……嗯……要，要出来了，许墨——啊哈！”

他想叫许墨让开，但男人反而含得更深，jīng_yè全都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李泽言仰面喘息了一会儿，翻身从床头柜抽出纸巾。看到许墨脸上乱七八糟的样子，他忙坐起来给他擦拭：“白痴！这东西又不好吃。”

许墨看着他气急的样子很是高兴，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我尝不出什么味道。说实话，就和喝酸奶的感觉差不多。但是想到是泽言的东西，心理上会很满足。”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出心理感受，让李泽言一时语塞。擦着许墨嘴角的手被抓住，许墨抱住他再次躺下：“下面该我了。”他的话像催情剂。

许墨还是进得很深，虽然他没再说过去那些令人羞愧的话，李泽言的身体却像还带着点儿过去的记忆。明明还没到快感的高峰，他已经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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