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觉醒
龚恺不是第一次出来服侍了,但以前仅限于喝点酒说说话。他今天是做好充分准备的,领班说了,谁要能把最重要的那位客人伺候好,谁就能拿到相当于一个月工资的奖金。他不是个雏儿,他明白这里面什么意思,他甚至还和阿蒙苦中作乐地打个赌,赢的人请输的人吃饭。
现在的情况似乎对他更有利,至少他是坐在这位“最重要客人”的身边。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位姓丛的客人对他似乎并不十分感兴趣,至少不是那方面的兴趣。
丛展轶喝了不少酒,脸上带着不自然的酡红,神色严峻,整个人就像海岸上伫立的岩石。龚恺想尽办法引起话题跟这位客人聊天,时不时略带暗示地触摸一下那人的身体。可丛展轶无动于衷,他只凝视着他,目光深邃而冰冷。龚恺觉得自己笑得面部肌肉都快僵掉了,丛展轶却只一杯一杯地喝酒,碰都不碰他一下。
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响了起来,幽幽咽咽而又缠缠绵绵,低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让人无法忽略。配着叮叮的铃铛轻响,和满室弥漫的幽香,让人不得不产生某种冲动。
说白了,他们就是来冲动的,不冲动反倒有问题。一瓶白酒又见了底,外加两瓶红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