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真的很开心,美满的家、爹的疼爱、众人的赞美、弟弟的依赖,除了二娘的冷漠以外,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
明明是在回忆开心的事,傅向珀的语气却流露出淡淡的痛苦。
刘熤飞还在等后话,身后却忽然不说了。
过了不知多久,他才打破沉默。
“可是全部都是假的。”一句话在夜里响起,其中夹带的伤痛明显得无法忽视。
刘熤飞明白,傅向珀正在告诉他答案,关于他为什么执着的答案,或者说是原因更正确。
“我们乐笙有一个大祭典,十年才举办一次,那一年我十三岁,向琰十岁,我们都很期待祭典。不过我爹派了一个难
题给我们,要通过才可以去参加,那是我们傅家生意上曾遇过的难关,我爹将它提出来,要我们试着解决,今天没通
过,隔天就换个题目重来。
“那些真的很难,我和向琰一直无法通过,我爹安慰我,说只差一点点,要我再试试。其实他哪可能不让我们去,如
果无法通过,最热闹的最后一天还是会让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