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一听,便误会了,还真以为云雁回之前是奉了然之命厚待自己,他正是落魄之时,得人看重,自然心中感激,一礼道:“不敢当,策不过一落第书生。”
了然请公孙策坐了,与他交谈了一番,也确认了云雁回的话。
公孙策正感激着了然,无意间看到他纸上写的字,便指了指道:“请恕学生冒昧,方丈这是在计划整顿寺中风气?”
了然点了点头,说道:“我大宋以前佛门历经数次法难,到了开国之后,对佛门也多有约束。今时今日,我寺中僧人更是满脑子经营生意,酒色财气,我有意整顿,又怕矫枉过正,适得其反,正苦于尺度。”
了然说着,还看了一眼云雁回,“唉,我这弟子抓的正是寺里的经营,若叫他出主意,想必是出得了,却叫他得罪了其他僧众。”
云雁回在一旁听着,抬手拱了拱,“多谢师父放我一马。”
公孙策听了,自告奋勇道:“学生如今既在寺中供职,愿为方丈分忧。”
了然心动,将自己草拟的条款给了公孙策,请他看看如何精确尺度。
公孙策过目一遍,然后不假思索提笔修改,改完之后再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