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群山扣住他的腰下蹲,两个人的重心一起下移,就着相连的姿势,杨立中趴了下来,撒花冲下来的水砸在脊背上,细细密密地仿佛针刺,他的身体无比敏感。水从脖子里倒着淌到脸上,他张口努力呼吸,水雾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身体被冲撞着,缺氧引起一阵晕眩,杨立中努力避免自己呛水,随即扭头道:“把水龙头关上,我……我……咳……咳……我喘不过气了。”
戴群山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只顾着奋力冲刺。
外面电话再一次响起,铃声叮叮咚咚响了好一阵才停下。
杨立中很想甩一巴掌上去,想想有忍住了,他一手撑地,另一手摸索着朝后伸去,总算关闭了撒花。当房间里安静下来,他才听到自己颤抖的喘息,快感如潮,这是让他陌生的感觉,在头脑一片麻木空白中,意识一点一点的丧失,几次想从地上挣扎着起来,都被戴群山阻止了。
最后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因为身后几乎感觉不到戴群山的气息,下身突入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