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地如十年前一样的过程,终归有一方会放手,何况他还有个孩子,他有妻子。这些,他终究是不能代替的,他对于廖柏鹤来说只是个多年不见的同学。
“或者是个棋子!”
王海把心中所思的说出口。
只有自己一直喜欢着他,习惯了他的存在,一晃眼却被告诉了现实的残局。
电梯里的大妈的那句话重新浮现在王海的脑中。“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是不行的,还得有个妻子。”
临近三十岁,王海还是孑然一身,明白过来并不是自己不愿找另一半,只是等待着他。
现在梦醒了,镜碎了,一切怎样便怎样。
凉风吹起了王海的刘海,黑眼镜后的暗淡的双眼被阳光照射着。
空中响起了王海的哼曲声,他不知道自己哼的是什么曲子,只是任由自己哼着。
摘回来的果子被奶奶平均地分开,给了一部分王海,让王海带回家去,在临走的时候坐在屋门前乘凉的奶奶漫不经心地说:“小海如果在那里呆着不开心,回来这儿也是一样的,在这儿自个儿开一间小超市,虽说不能大富大贵,还是能养活自己的。”
提着一袋果子的王海转身望着坐在竹椅的奶奶,她一脸平淡,安详。
“我知道。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