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低埋着头,朝媒体摆摆手,作势道:“各位朋友,别为难我,咱都不容易。”
众人哪肯轻易放过,仍是不依不饶地追问,宋冶暧昧地躲闪几下、言辞模糊,在几番缠问下,好似十分不情愿地开了口。
“真的别问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非要问,那我只好说人都有脾气嘛,这个情绪上来了总会激动些的。”
如此含糊其辞,实际上也就跟变相承认差不多,于是有大胆的记者试图引导他进一步肯定:“是不是东少有意为难啊?两位关系向来僵硬,忽然合作,东少又有背景……”
话才问道这里,宋冶便连忙抬头,猛地止住记者的话:“哎,说话要小心的,我可从来没这么说过。”
走至保姆车前,早有助理替他拉开了车门,临上车前他又回身,朝众人拱了拱手,作揖似的说道:“麻烦各位朋友,千万别什么都写,真的,话不可以乱说的。呐,今天的话都只有你们问我的份,我没有这么说,各位也不要把听来的事写出去,算我谢谢各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