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我哥怎么说?”
吴伟先将那堆零食放在了地上,然后又从怀里掏出那瓶养神丹,这才说道,“虞队过不来,他让我给您带了丹药,叮嘱您在这里好好养伤。他要是方便,会过来的。”
虞姜连话都没说,直接一尾巴拍向了石壁,巨大的轰鸣声中,虞姜恶狠狠地说,“就说不换地方了?虞池那个胆小鬼,我都出来了,他有什么好怕的。”她叫嚣着,“张冽身上就有天珠,他此时唯唯诺诺不动手,难不成要等着别人先下手为强?”
吴伟这会儿却不得不替虞池解释,“虞队请了那里的人来救您,已经让他们怀疑了,您也知道,他们也在找天珠,若是让他们发现了,咱们可是功亏一篑。”他叹口气劝道,“再说,您现在也受了伤,不如养好了身体,再做图谋,我瞧白寅挺护着那张冽的,暂时应该没人动的了他!”
虞姜也知道那里的人的厉害,哼了一声倒也不提出去的事儿了。只是目光却是打量着吴伟,最终来了句,“你倒是一心为他。”
吴伟那张白脸就红了红,笑着说,“应该的。”
虞姜懒得搭理他,目光就看向了他拿来的东西,瞧着还算满意,这才说,“成了,我暂时先养伤,你滚吧。记得丹药多拿来,这点够什么用!”
吴伟连忙应下,赶紧退了出来。
这边宿舍里,张冽终于将那个大老虎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可此时整张床已经满满当当的了,如果他晚上想睡觉,要不就在老虎堆里刨出个坑来放自己,要不就只能跟那只大老虎拥抱入眠。
似乎哪个都跟大学生活没什么关系!
张冽只觉得自己人生前十几年没享受过的幼儿时光,回来了。
他不由眼角抽搐地去看始作俑者,结果那家伙正靠在阳台门框上,单手插兜,在打电话。因为说的还是虞姜的事儿,所以表情挺严肃的,怎么看怎么都像精英。
这么一对比,张冽回头瞧了瞧那只傻大傻大的老虎,忍不住冲着老虎怒吼了一声,“吼!”
真是气死人啊!
倒是白寅,那头玉如正跟他汇报着,“虞池和吴伟很快就分开了,虞池如今已经不在江城范围内,不知道他是躲起来了,还是回了周城。吴伟倒是留下来了,变装之后果然去了那个洞府,如今天眼已经全部记录下来,白队,什么时候收尾?”
张冽就是这时候吼的,白寅对这声音实在是太敏感,即便并不大,也听得清清楚楚,下意识就扭头瞧了瞧,就看见张冽正跟那只大老虎对视着,一副不服输的小样子。
果然是个小孩子啊,一个布偶都能玩的这么高兴?!
白寅不由摇摇头,回复玉如的声音,也难得带着一丝轻快和愉悦,“他现在不会在江城的,应该去总部告状去了。通知驻总部的老贵,盯着他就是了。”
那头玉如都有点惊讶,怎么白寅听着这么放松啊。可她不是多话的人,只是感叹一下,就立刻说起了下一件事,“我们将这两天的入江城记录查看了一遍,表面上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这人能够轻易进入咱们所,又神不知鬼不觉带走虞姜,恐怕修为很高,做了伪装,一时难以察觉。”
这些白寅已经料到了,这人这么本事,怎可能这么简单让他们找出来?不过他倒是不急,安慰玉如说,“你们先盯着虞池和虞姜两头,这人不急。”虞池在,顺藤摸瓜,总会出来的。
这边挂了电话,他就看见张冽终于从床上下来了。他原本想说吃饭去吧,就听见外面热闹了起来。
这会儿已经中午,大部分军训的人陆续回来了。男孩子本就活泼,外加这会儿刚放了风,大家都很肆意,声音自然大了起来,对话干脆就传进了屋子里。
“你知道吗?那石龟都摆了多少年了,听说在建校的时候就存在了,说不定真的有灵性!”
另一个立时就反驳,“你算了吧,怎么还迷信起来了?我觉得就是恶作剧。”
刚刚说话的那小子顿时嗤笑道,“恶作剧?真是恶作剧的话,为什么今天考古系早早就放了?真是恶作剧的话,那可是石龟,实心的,它眼睛里的眼泪汩汩的流,水从哪里来的?接的自来水管吗?”
“这……”对方显然没话说了。
还是刚刚那个人说,“我跟你说,这种事,就算你不信,也不要信口开河,敬畏懂不懂?鬼神之事……”
这人声音越来越小,随着一声关门声,彻底没了。
张冽皱了皱眉头,这是学校里又出事了吗?那个女鬼才解决不久呢。他不由看向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个木盒子,上面贴着张用他的鲜血画的镇鬼符,梳子还在里面呢。
七师兄虽然死爱钱,不过本事还是有的,女鬼这些天都没出现过了。
他张张嘴就想说要不我们去看看,白寅却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先开口断了他的后路,“吃饭去吧,我让玉如派个人去看看,不知道虞池那边有什么手段,你还是尽量不要接触这种事。”
白寅这话说的比上午的好听点,外加张冽这会儿又不是前两天刚进校的时候,带着那股子被关了十八年,恨不得到处闹鬼来施展身手的劲儿,他现在太知道他爸是为他好,半瓶子水真的会晃死人的,就点了头。
两个人对吃食并没有太高要求,不过这会儿刚到中午放学的点,食堂里人满为患,他俩就去了后面小吃一条街,找了个饭馆点了两个菜吃。结果一吃完饭,就跟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