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脸涨得通红,带著羞愧万分地神色把衣服连同床单都拿去洗了,心中暗恨自己怎麽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梦来。
但接下来的每一个夜晚,淫邪的春梦都会按时造访清虚,他在梦中发出淫浪的呻吟,一边被chōu_chā著双花一边扭腰摆臀,从未被人碰过的性器生生被插到shè_jīng,然後醒来时只能一脸茫然地面对一片狼藉的下体。
随著时间的推移,每当清虚从邪恶的梦中苏醒时,面对的除了一如既往的湿漉漉的床被,还有那两个越发空虚的穴儿。
看著自己高跷的性器和不停吐出春水的花穴,清虚又是羞又是气地红了眼眶,一张正直英俊的脸庞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可口诱人。
在yù_wàng地驱使下,清虚在某一个晚上终於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上下捋动自己硬挺的yáng_jù,脸上写满了忍辱负重和不甘不愿,但是下方的小花穴却在清虚抚慰自己性器时变得愈发饥渴难耐,一收一缩地吐出晶莹的花液,精致的花核肿胀不堪,渴望著被什麽东西填满。
但是清虚这般自诩高洁的人如何能干出自渎这种事儿呢,於是一个月以来,清虚每晚都强忍著想要把手指狠狠捅进那个yín_xué中狠狠翻搅的冲动,修炼也无法进入无我之境,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夜晚到成了清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