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并不阻值乔振刚对他的伤害,他喜欢这种调调。猎物无伤大雅的挣扎总能带给他意外的惊喜。这男人很强,就是不知道这种强悍能维持多久。当然,清是希望能越久越好。
下体紧密的贴在一起,瓷白压著麦色,冰冷的契子连著双方。契子还在坚定的进入,进入的过程漫长而血腥。乔振刚觉得他的卵巢和子宫已经被伸入体内的那个怪物破坏,现在它正深入温暖的腹腔,一点点挤开肠子,顶破胃,最後穿透食道,从他的喉咙冲出来!
事实上,当清的东西终於全部进到他体内後,乔振刚仅仅短暂的昏迷了三、四秒,便被腹腔中的寒冷冻醒,那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清开始耸动。前戏已经做的够多,他不愿再浪费时间给乔振刚适应。
被鲜血染成红色的性器自男人体内抽出,囤积在腹腔的血液像决堤口的洪水从残破的、可不出是人类器官,只能用“伤口”来形容的地方,冒著热气喷涌而出。
重重地插人,血花喷溅。飞溅的血点染上洁白细滑的腹部,沾到麦色的大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