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的找上你。如果我是你,我宁愿第一次遇上清时就死了,免得现在遭罪。”红莲一边说著事不关己的话,一边从乔振刚身体里抽出来。如果再不抽身,他又要来上一发了。
“去你妈的耐受度!”乔振刚啐到。红莲的离开令囤积在他肚子里的jīng_yè少了塞子,一下子涌出体外,沙发马上就湿了,空气里更有股难闻的腥味。乔振刚悲哀的发觉他已经很熟悉这种味道了,这让他难以忍受。
“别不承认啊。”红莲拉好裤链,拿著剩下的可乐喝,“你身体的接受度是我见过的始人类中最高的。和你做的感觉就好像是不管对你怎麽做、做什麽都可以,完全没问题。”红莲露出下流的表情,看的乔振刚只想揍他。
被那感叹似的的语气钩起心头的火,虽然知道这样做很没骨气,但还是忍不住把所以责任推到两个蛇族头上,“我是不是该感谢你们把我搞成这样?”
“我这是在赞扬你啊!”红莲已经知道这是男人的逃避手段,便笑笑说道。说著把手贴在男人赤裸的大腿上慢慢滑动。
“好冰!把手拿开!”乔振刚被刺激到,一把挥开红莲的手。藏在掌下的冰块落地,骨碌碌滚出好远。
红莲举起手,掌心向著乔振刚,“我们蛇族和人类或始人类不同,我们是冷血物种,对於你们来说,我们的身体是冷的。我的手和冰块同时贴在你身体上,你能觉到冰块,却对我的触摸没反应。你说这代表什麽?”男人不是拒绝接受现实吗?那他就让他看看现实究竟是什麽。
乔振刚并不是理解有问题,也不迟钝,红莲的话未完,他已知其中的意思。
“不是我们改变了你,而是你的身体‘记住’,并且‘接受’了我们啊。”红莲豔丽的微笑。回应他的是乔振刚夹带著愤怒之火的拳头。
“爱生气老的快哟~~”红莲笑嘻嘻地接住明显被打击到,面色非常难看,恼羞成怒地乔振刚的拳头,死皮烂脸地拉到嘴边亲了一下,“说真的,你们始人类的身体还真好用啊,不管‘前面’还是‘後面’都畅通无阻的……”
乔振刚忍住和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虫子同归於尽地冲动,刻薄的道:“你要你愿意,你们蛇族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让你‘畅通无阻’到尽兴为止!”
红莲一呆,露出罕见的吃憋神情,慌里慌张地说:“那可不行!对我族女子做这种事是很可怕的!会被打到天上变星星的!”
恐怖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阿弥陀佛!
原来这只妖怪也会有害怕的事啊!乔振刚痛快的出了口恶气,抬脚把他从沙发上揣了下去。
一上午就洗两次澡并不是乔振刚情愿的,白云的来电又让他不得不提早从浴室出来。
“恩,好……就这样,待会见。”乔振刚说著挂了电话,顺手扯过毛巾擦拭尚滴著水的头发。白云约他四十五分锺後见面,他有足够的时间整理仪容,遮掩掉一切蛇族留在他身上的痕迹。白云心思敏锐,乔振刚不能让他有任何看出端倪的机会。
视线不经意划过手腕,擦拭的动作缓了下里,空出一只手翻出压在枕头下的护腕戴上。
出门的时候红莲叫住了他,“你要出去?”
乔振刚懒的回答,点了下头。
红莲的眼神马上就幽怨了,委屈的央求道:“可是,已经叫了外卖……”
乔振刚不睬他,抓过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就走,也不回头,“我会克守自己的本份,希望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
红莲笑容可鞠,“当然。”
畜生!乔振刚暗骂了一声,开门而出。说实话,他根本就没料想过红莲会用他的家人作为筹码来威胁他。
家人?乔振刚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
那种厌恶的表情,鄙夷的眼神,冷酷的话语,那些无情、决绝的举动……忍住呕吐的yù_wàng,乔振刚用力踩下油门,不让回忆侵袭自己太多。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碰到警察拦车检查,各色车辆停了长长地一排。乔振刚减缓车速,冷眼看著忙忙碌碌地小警察。这些人曾经和他是猫和老鼠的关系,但他现在却在想,如果他跳下车去控诉说他遭到两名蛇族的挟制,要求保护会是怎麽一种戏剧性的场面?或者,干脆一拳击昏其中一个,然後以袭警的罪名被逮捕,再度回到熟悉的监狱,永远摆脱那两条恶心的虫子?
想归想,乔振刚却露出痛切的自嘲笑容来。他清楚他是不可能将这个疯狂的念头付诸於现实的,虽不愿承认,但牵绊著他,束缚著他手脚的东西太多,多到他不得不在意,不得不思前顾後。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这每每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而且,短短几日的相处也叫他了解到黑清那家夥并不是躲进监狱这麽容易就能摆脱的。那家夥会不择手段的把他认定的一切牢牢控制在手里,这似乎是他的出身和後天所受的教育造成的。但乔振刚却认为黑清这种表现更像是人格有缺陷,是过度的偏执和过强的占有欲所至。从这方面来说乔振刚自认和他是同一类人──同一类病人。
怀著压抑的心情,乔振刚遵从警察的指示驶离车列,托这辆车上挂著的特殊牌照的福,他连无证驾驶的罪名都不用担。
这是辆昭示著某种特权的车,是从前乔振刚竭力追寻,并想要拥有的,现在却成了最大的嘲讽。
妖蛇(40)
白云约的地方的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