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力道不太大,纪沫尚能苟延残喘一下,他天真的以为虞辰在与他开玩笑,扭动着身体呜呜叫了两声,示意虞老大赶快松手,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玩笑不得的。
然而很快的,他发现,虞辰并不是在和他玩闹。而是真的要……勒死他!
那只拉着绳编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拉越紧,紧得让纪沫连残喘也不能继续了。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血流被阻、远离空气、肺腔的窒闷与疼痛,脖子仿佛都要断了似的。纪沫忘乎所以的挣扎,双腿不停蹬着床单,他要空气他要空气他要空气!!!!
然而那些动作统统无用。他被轻易的压制住身体,而双手又被绑缚,无法为自己的生存空间多做一分努力。
“沫沫,舒服吗?”
该死的鸟人虞辰,居然在这种时候问这种没用的屁话!
纪沫很想开口对他说“你让我喘口气,我会更舒服。你这个变了态的杀人犯!!!”
可是他当然已经没有了说话的能力。他甚至连意识也渐渐趋向于模糊。
不知不觉,纪沫有点忘记了窒息的痛苦,脖子的痛觉也淡了下来。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