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演练,不会……反馈到现实的。”
鹤丸金色眼瞳深深凝视着他:“疼吗?”
江雪偏开了视线:“不。”
对方躲闪,白衣的太刀也不在意,他只是靠得那么近的坐在那里,笑吟吟注视着对方,眼神温柔而暧昧,直到江雪又过意不去地转过头来看自己。
他就这么微笑地看着臂弯下的身体从僵硬逐渐软化,白皙得近乎苍白的脸颊脱离了冷淡与无形的隔阂,慢慢渗出淡淡的羞意来……大概羞中还带了恼。
凑过去,亲了亲嘴角。没有躲开,只是又略微偏开了眼。
他按捺住性子继续等待,然后在江雪能再正视他之时,手臂用力把他往自己这边揽,抬起头吻住他的唇。
他吻起来是一点不肯留情的,在这点上鹤丸的控制欲简直强得令人发指。
交缠的手被反压到身后,原本揽在腰后的手臂顺着背爬到后脑勺上,按着他的颈叫他连躲都躲不过去。
被放开的时候江雪眼前一片茫然,细碎的吻仍在唇边游离,鹤丸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进怀里,手指已经被松开,手臂按在对方的肩上,他垂着眼看着那双眼睛,金色的眼瞳,明亮得更胜璀璨的星光。
眼中的迷惘慢慢褪去,理智重回脑海的时候他才感觉到窘迫,鹤丸没给他时间抗拒,笑着吻吻他的眉心,“江雪,你看着我,”低沉的声音顺着发丝流连到耳垂,然后按住他的背又吻上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9.6
窝先前就是又估计错误了啊……卧槽谁能想到鹤爷居然能忍住先来谈个恋爱……
泥萌都喊着要吃肉,窝只好拿着大纲翻来覆去改,写了几段又删掉写了删删了写,折腾了好几天最后还是认输了,剧情就是没到火候强扯真的太突兀,不然按我这段日子的勤奋劲窝早给更了!啊啊啊真的憋急,契机马上来了!都憋说话,看文!该来的少不了泥萌的!看这样子就造鹤爷绝对不吃素啊!!
☆、叁叁
事实证明,江雪果然是带不来短刀的。
演练的规则是一日两次,因为事发突然,政府紧急构架的演练场着重在战斗的功能,对于平行时空之间时间流速问题的处理就比较简单粗暴。所以进入传送阵之后,哪怕顺利完成演练,刀剑挣扎在幻境中的时间也是有长有短。
演练中的伤创不会反馈到现实,甚至不会增加刀剑们的疲劳度,但毕竟是付丧神真实身躯的战斗,就像受伤之后手入用手札进行的加速,就算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对于刀剑本身的精神负荷还是存在的。主将可心疼她的刀,于是演练完毕不管迟早,太刀大太刀的工作最多就加一个内番,长谷部折腾忙不过来的人手折腾得都快犯狂躁症了,也不会再打这些同僚的主意。
然后在陡然看到江雪的调度申请时,长谷部这等久经考验甚至对本丸各种如魔似幻现象都能适应良好的老将,都是后背一凛——江雪请战!那个憎恶战斗厌弃暴力闻到血腥味能跑个十里远的江雪——竟!然!请!战!!
再一看,标注的是练刀队替换宗三带他家小弟,无声抹了把汗……这些刀就是这样,只要牵扯到兄弟,什么原则都可以另议。老实说长谷部对这种弟控过度的兄爱行为实在有些接受过敏。左文字这里是这样,粟田口那边也是如此。
在他看来,这种担心实在没必要。短刀看着幼稚蠢萌不假,但其中也有年龄直逼老妖一如今剑,沉稳爆表一如药研平野,背负血仇一如小夜,更别说绝大部分还有亲手送旧主成佛的经历,最难捱的扛过,一次次出阵平安度过,还有什么值得忧虑?偏偏这些兄长赶着趟得拥上去就怕有什么意外。
不过多个人手也是好事。长谷部亲自跑江雪那确定了一遍,干脆利落顺他的意在演练后给他排了出阵日值,反正练级部队轮流快,每次在本丸与战场之间跑个几次正常。
……哪知第一天就出事了。
是刀都知道短胁不好练。胁差带双盾还能挨上几下,短刀单兵脆得可以,没几下远战可扛,哪怕地图等级不高带练短胁都得小心翼翼。队中有高级别的太打在,主将之前是勒令看见检非就有多远跑多远的,哪怕白增疲劳度都认了,但毕竟短刀肋差跳脱有时没跑个及时,被迫打一两次检非也属正常。再说这次药研也在阵中,出阵的刀剑少后顾之忧手上奔放些也难免。
然后仗着这回有江雪一期两把大黑花在,自觉保命无忧,短刀玩得更加奔放了点……
长谷部看到出阵回营的两把重伤太刀以及一溜中伤短刀肋差脸都黑得要漏墨了。如果不是这次好运检非掉了长曾弥,他都不知道怎么跟主将交代。
乱搀着他大哥哭得稀里哗啦:“我再也不贪玩了!”这里短刀哭成一片,一期一振无奈地挨个摸头都不管用,那边左文字两兄弟正常些,但小夜紧紧挨着江雪撕都撕不开,比起伤损更重行动不便的一期,江雪好歹是安然立那的,即便重伤甚至还爆了真剑看上去却除了更甚的冷漠空茫根本不觉有虚弱的模样。
长谷部看他抱着幼弟进手入室,小夜瞪着圆溜溜的双眼死活不肯先手入,江雪就垂着眼看他,那么清凌又静冷的一道视线,衬着苍白如纸的脸色,明明没有什么情感的波动,小夜却要是红了眼眶,然后败下阵来松开手。
已经简单给自己处理过的药研一手抱着兄长本体一手伸手接过小夜本体,看了那边闻讯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