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出茨木的双臂与脚踝,酒吞从背后托住茨木的身体,将他双腿大开地架在怀中,一边肆意啃咬着他颈圈下露出的敏感潮红的皮肤,一边挪向那张静候已久的水床。颈圈的金属链拖坠身后,暗喻着怀中之人扮演的身份,茨木却早已不知羞赧为何物,只是忘情地伸长脖颈迎合主人嘴唇的爱抚,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份之中。
“你还要为主人忍耐一会儿,茨木,”手指探进茨木饥渴地打开的生殖腔搔刮着,酒吞舔吻着茨木被情欲撩拨红透的耳垂,说道,“狠狠操你之前,本大爷要先给你一样特别的东西。”
他将他的宠物扔进床头松软的靠枕中,抽出床边的一卷棉绳,利落地将茨木的双手高高束过头顶捆在床头,折起他的身体,打开双膝拴在床头两侧,又意味深长地将他颈圈的金属链也系在身后的床杆上。如此一来,茨木的上身便半倚在靠枕中,将胯下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朝天展露出来。羞耻的献祭姿势让主人的目光直白地穿射进敏感的后穴,发情期的生殖腔在视奸般的暗示中不甘地叫嚣着,只是他已没有分毫力气去回以邀欢的动作。
酒吞的手指偏在此时触上他的乳首,揉捻提拽惹得茨木竭力的嗓中再次喘吟开来。
“舒服吗?”他明知故问道,顺手点亮水床周围的灯光,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复古雕花的银盒。
“今晚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不知道这么敏感的地方能不能承受住那种疼痛。”紫色虹膜下的目光徘徊在茨木胸前的两点绯红之间,将匣中藏有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暗示出来,“只要你能熬过去,它会永远提醒你主人陪在你身边,戴上它之后,你的身体会24小时承受快感,不管在什么地方。”
茨木在意识到他的主人要为他穿刺乳钉的一刻,浑身兴奋得颤栗起来,他知道这种饰物不但能将rǔ_tóu固定成最火热迷人的外观,若是穿在o敏感的身体上,更等同于一触即发的ròu_yù阀门,裸身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搔刮得焚身如火,从深处标记着主人的所有权,更不要说贴在主人怀中肌肤相亲的感觉……
“本大爷不会难为你做忍受不了的事,中途要是觉得害怕,随时可以说安全词,虽然本大爷觉得这点疼痛对你来说算不上严重。”他说着这番心知肚明的“废话”,同时侵身向前,大开的衬衫领口下赤裸的胸肌擦过茨木的臀部与骶骨,饱满的费洛蒙在咫尺间炸开,“还不至于让你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茨木笑着仰起头凑近主人的嘴唇索吻,颈圈的金属链笔挺地扯拽着他的脖子,却拉扯不住这份索爱的狂热。酒吞故意吊着他的兴趣,只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眼前放大的瞳眸在色欲的醺染下闪着澄澈的疯狂,配以猩红的刘海,使他宛如一束被鲜血浸染的白蔷薇。恍惚之间,酒吞忆起前夜梦境中重逢的他,也如今日初见之时是这高高束起的驯顺的红发,只是梦中的茨木狂热得仿佛暗夜中的精灵,抬起的眼帘下是染成纯黑的眼底,绽放其上的金瞳被衬托得宛如夜幕下闪着宝石光耀的星辰,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怦然心动,又似恍如隔世的错觉……
“主人?”耳边的一声轻唤将酒吞从回忆中拽回现实,他旋即意识到,茨木以口中的称谓表明了他愿意接纳这份疼痛与全天候占有的决心。
盒盖打开,穿刺的工具一字排放手边,酒吞夹起棉球刮过那对发情中挺立的乳首,故意撩拨着茨木的感官。沉迷ròu_yù的身体会分泌足量的多巴胺来抵御疼痛,让这甘愿为他忍耐一切的宠物少受一些折磨的困扰,但与此同时,他不会选择使用麻药,因为只有恰到好处的痛苦能将这穿刺的过程染上神圣的仪式感,让他的宠物牢记这个归属于自己的契约。
“别紧张,舒服的话就叫给本大爷听。”他安抚着茨木愈渐急促的呼吸,一边继续用冰凉的棉球撩拨他乳首周围敏感的神经,一边俯下头含住他疲软的精囊轻轻吮吸起来。他听见身下的宠物释放出一声声迷人的低喘,呻吟的音调愈发旖旎。
茨木沉浸在主人施与的爱抚之下,受用地觑起双眼颤抖着紧束中的身体,就在他的视线之外,酒吞已默不作声地拿起那把带有孔洞的固定钳。
“把眼睛睁开,自己看看你yín_dàng的rǔ_tóu已经饥渴成什么样了。”酒吞温柔地“羞辱”着他,一边用固定钳稳稳夹住他一侧的胀硬,手针锋芒上的光泽闪过另一手的指尖。
茨木闻言呼吸一滞,迷蒙张开的视野里,那对艳红的果实果然正不知廉耻地挺立着,即便冰凉的触感暗示着他即将忍受的疼痛,主人的话语却带出更多躁动的快感蜂拥进钳子夹紧的地方。
手针的尖端趁势穿过固定钳的孔洞顶在敏感的皮肤上,酒吞指尖微微施力,让那处涨硬的嫩肉被镊子夹得酥麻,他抬眼对视着茨木被刺激得情欲亢进的目光,紫眸中的鼓励与怂恿背后仍留有一线征询。却不想,他迷人的宠物垂首看了一眼自己被迫挺立在针尖下的乳首,喃喃开口道:
“开始吧,主人,我能承受住的。”
酒吞就着这个几乎将茨木的腰胯合抱怀中的姿势,低头重重吮吻上他早已缴械的性器,趁着茨木的下腹难耐得绷紧,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