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命令是……榨干为止……”涣散的金瞳仰望着天光,不知廉耻地挑衅道,“……我不会说安全词的……”
“你是恨不得主人用jīng_yè给你灌肠吧?”酒吞气息紊乱地调笑着,然后他的宠物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酸软的手指愈发艰难地握着笔,在白皙放荡的大腿内侧画满再一个卌字符号。
深处的腔体被射入的浊液难以置信地撑开,却仍大开着入口让他的主人射进更多。他像是从那个承载yù_wàng的容器变成了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要将心爱之人生命的一切吞噬其中,身体变得如他的内心般焦渴,即便饱经蹂躏仍向往着那人的力量与征服,愿将自己的灵魂都投进他的气息构筑的乌托邦中……
酒吞射到第十二次的时候,明显感到腰身亏空下来,可他的宠物仍不知疲倦地压榨着他的性器,吸吮着他的汁液,嗜饮甘霖一般,赔上性命也要将他的精华一滴不剩地收下。
不愧是自己心悦的人,酒吞想着,他曾说一个人面对美酒当前的反应便是他的秉性,却不想这句话还能延伸至此。于是他也不再有分毫自控,慷慨地放开对下身的禁制,将余下的精华尽数射入,包裹ròu_bàng的甬道心有灵犀地喷出又一股欲潮,同白浊一起被顶进颤栗的宫口之中。
茨木抵达极限的身体竭尽全力地抖了两下,象征十三的那一笔落在紧实的大腿上,双臂如释重负地瘫在身旁,唇间叹出最后的气息,眼帘旋即沉重地垂下。他在这尚未隐去的漫天星光中,挺着装满欲液的下腹,挂着一身欢爱的红痕,在主人负距离的环抱下安然地响起轻缓的鼾声。
酒吞无可奈何地舔了舔被自己啃咬出伤痕的后颈,怀中的身体在梦里舒爽地抖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反应。他的茨木仍像昔日一般,为自己的使命献祭着全部,即便再贪恋着那个称呼,作为安全词的“挚友”二字他自始至终没有说出,他在今夜安然地扮演着宠物,饕足地浸润在主人侵占他的yù_wàng之中,连恐惧也早早地被逐出了他的世界。今时今夜,像极了他以往对长官无底线的忠诚,只是他的长官终于拿出了自己的私心,给了他一个完完整整地献上身体与灵魂的契机。
茨木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甚至不知道主人何时为他解去了颈圈的束缚,撤出了疲软的性器,用肛塞坏心地替换进他撑饱欲液的生殖腔。他也不知上方的苍穹何时渐渐遮挡起来,主人何时变换成相拥的体位,将他酣睡的脸颊按进自己精壮的胸口。他只在昏睡之中用毛茸茸的额发肆意拱着主人的胸膛,沉溺在一连串甜美的梦境里,合着主人同样舒缓的心跳声,卸下了经年以来全部的思虑彷徨。
茨木直到次日傍晚,才被一阵轻微的动静惊醒。他缩在柔软的羽绒被中,鼻间食物的香气提醒着他饥肠辘辘的事实。
“老爷子回话了。”酒吞察觉他醒来,扬了扬亮起屏幕的手机,顺手揉了一把他的发顶,自己睡意惺忪的声线显然也是刚刚醒转。
茨木立马撑起头探向亮光之处,只见屏幕中央的那条短信以极为直白的语气开场:
“你就这么解读我的命令么,酒吞?用你那些愚蠢的游戏擅自替换我定下的规矩?”还是当初那来者不善的风格,茨木也算是熟知了,“我已经带走了我的人,启明者的未来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交由你来把控。如果你留在近身的人不能为你抛下自我存在的意识,他们迟早会威胁到你。”
“本大爷倒是想看看被茨木威胁会是什么样。”酒吞不以为然地调侃着,当着茨木的面打出自己的回复。
“是‘他’不是‘他们’,我不认为还有必要把更多人留在我近身。我不是像父亲大人这般的完人,我需要一个人与我制衡,并且能随时警醒我的过失,这人要与我担负和掌控同样的东西,必不能是个盲从的奴隶。关于您的命令,我只认得字典上的解释,茨木是我的战俘,也已经经过我亲手驯化,他献上身体证明了他的忠诚,我不认为还有什么地方违背了您的规矩。”
“挚友……”茨木怔怔地望着酒吞按下发送键,送出了这条不掩锋芒的回复。
“他这人一贯如此,就算心里放过你,嘴上还是会逞强。”酒吞安慰道,边说着,一边操纵上方的巨型天窗再度开启,顺手将早已备好的餐车拖向水床边沿,“这么好的夕阳,不和茨木共进烛光晚餐,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烛光晚餐?”茨木听见这个浪漫的词汇不由一愣,旋即意会到,此情此景之下的烛光晚餐大抵绝不会是寻常模式。
原木的桌面从高处的床架上悬吊至水床中央,房间四围深色的幕布落下,层层错叠的烛火便从其后显露出来,这些都是酒吞安排侍者趁二人酣睡之时做的准备。
揭开温软的羽绒被,两人不着寸缕的身体便裸露在落入天窗的暮色与海风中。酒吞点燃桌上色泽错落的蜡烛,玫瑰精油的芬芳从火焰下氤氲开来。这些盛放在玻璃杯中妆点气氛的艺术品,皆是熔点极低的豆蜡制成,准备之人的别有用心自是不言而喻。
茨木却看不出区别,只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