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片刻,他的目光落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上,伸手瞥了眼手表,酒吞意识到这个钟点不会有人前来搅扰,便站起身,牵着光裸着下体的茨木就朝狭窄的幽径走去。
茨木明白过来的时候惶急地摇着头,暴露下身爬行在开阔的野外是他从未挑战过的体验,何况他断然无法预判究竟会有谁人经过,平日包裹在整肃的西装下的身体,断然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可当酒吞转过身蹲在他面前,轻抚着他的脸颊问他是否真的排斥时,他的唇间又仿佛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令茨木无从拒绝。
微风的爱抚不放过每一寸缝隙,未知的环境令警觉的军犬寸步不离地贴在主人脚边。
这样的裸露即便在这个俱乐部中也是违背常规的放纵,这认知本身就如一根羽毛,搔刮着茨木敏感的下体,将羞耻混合着背离常规的快感散播其上。
交缠的情绪在他们行至宅邸后门的时候堆叠到了极致。主人沉稳的紫眸将宠物身体的每一寸颤栗收于眼底,他在濒临满溢的一刻,取出一枚扩肛器穿入爱犬本就在羞赧中变得湿漉漉的后穴里。
“爬上去,给本大爷好好看看你欠操的地方。”他松开手中的链条,将茨木腿间的贞操锁也一并除去,言语间命令着茨木独自一人爬上楼梯。
抽出的尿道堵带出两滴浊液,也险些牵出那阵几欲发泄的趋势。茨木强忍着精囊的抽搐才没有在解除束缚的一瞬射在身下。
肛口被一点点扩开的感觉仿佛重复着主人饱含羞辱的命令,红发的青年手脚并用,艰难地一步步攀上台阶,脑海里残余的话音清晰勾勒着主人鉴赏玩物般的目光,那视线直白地穿进他的后穴,搔刮着空虚的四壁,甚至仿佛戳刺着他本就被扩肛器深深挤压的那块淫肉。
青年的腰微微抖了起来,额前渗出薄汗,昭示着他濒临极限的忍耐。
“刚放开你的ròu_bàng就管不住自己了?”主人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字字不掩其义,“本大爷只是看看你的sāo_xué,你就饥渴得想射了么?”
早已被ròu_yù侵蚀的脑海中突如其来地闯入这句,青年惶急地加快膝下的爬动,妄图甩去那操干着他整个意识的话语,却不知拔高的角度将自己股间的秘密更清晰地展露在了身后人的视野中。
“看得真清楚,”酒吞仍在做着致命的语言刺激,“里面的骚肉都搅在一起,饿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抬起屁股,把你的ròu_bàng也展示出来!”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停住动作,瘫下腰高高翘起臀部,耳边却骤然响起击溃他意识的最后一句话:“ròu_bàng也在滴水,光被本大爷看穿里面就能爽得你射出来吧?”
酒吞话音刚落,只听口球之下传出一阵急促的呻吟,茨木彻底趴倒在身前的台阶上,高高悬在股间的性器shī_jìn般地朝膝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
脸颊隔着面具贴在冰冷的地面,鼻间嗅着自己的浓精混合着尘埃的味道,茨木脑中一片空白,只余起伏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shè_jīng之后仍席卷而来的快感。他感到主人的气息贴向耳畔,一只手旋即穿入胸前,肆意揉捏着钉身穿刺而过的乳首。
“茨木,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主人性感的声音残忍地将他推下堕落的深渊,“发情的小狗也不会像你这样,听见主人一句话就射得这么干净。还是把你的yù_wàng、高潮、和触碰身体的权力,统统交给本大爷掌控吧。”
他说着,捋着茨木shè_jīng之后软下的性器,利落地将其重新锁进笼中。随那声锁头卡死的“喀嚓”声响,茨木的整颗心都被紧紧锁在了他的手里。
作家想说的话
看,我说过睡狗笼就睡了吧,加料狗笼
番外二 荆棘之巢 - 02(训诫与鞭声的奏鸣,电光石火的盛筵)
茨木光裸着臀部,被主人一路横抱着回到私密空间。
酒吞赋予了他十足的安全,却没有给他过多温存,关上门,便就着眼下羞耻的衣装,将茨木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墙角的石柱上。
茨木大开双腿而立,在绳索的束缚下反绞着手臂,将身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紧锁笼中的下体被罩进硬质的皮套,暗示着主人今日的落鞭并不打算回避任何地方。
主人的手穿入面具为他解开口枷,腰间挂着的蛇鞭令茨木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安全词的存在。
那是一条骇人的刑具,茨木上次亲密接触它的时候还是在那间审讯室里。转换剂与人造信息素共同的作用令他渴求着极致的疼痛来释放血液中的躁动,当时的情境下,蛇鞭那令人用身体铭记一辈子的疼痛是完美的。
此时此刻深度臣服的关系下,酒吞却并不打算过多考虑他的身体铭记的恐惧。
击碎空气的呼啸声里,鞭梢扬起,一道灼目的红痕利落地扫在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