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皇子吃一顿饭这么简单吧!”
我垫起脚尖,把他手中的花接过来,插在自己的发髻之上:“二皇子,您想要怎样?”
容千大手又抓着一朵花上,扯烂:“吟皇贵妃在皇宫里嚣张的很,一个不下蛋的母鸡,收养了别人的儿子,便在皇宫趾高气扬,如果她这个儿子要是没了,人老色衰,本皇子看她拿什么来嚣张!”
容千和吟皇贵妃有仇,他的母妃林贵嫔身体一直不好,吟皇贵妃在皇宫可一直没有少说他。
“二皇子能不能找到十一皇子的亲笔信呢?”我眼中闪过算计。
容千眼帘一抬:“找他的亲笔信做什么?”
我嘴角含笑:“找不到他的亲笔信,能找人仿照他写的信也是可以的,想要扳倒十一皇子,想要吟皇贵妃重创,还有什么比谋反更加一劳永逸呢?”
容千声音凝聚:“你在说什么笑话?身为皇子手上无兵无权,有的只是母家那一丁点盘根错节的支持,一封亲笔信就能冠上谋反的罪名,你的想法太天真了!”
“您说的没错,皇子没有委于重任之前,除了皇子的身份什么都没有,但是架不住他有一颗反叛的心啊!”
容千沉吟了片刻,“你的意思是说……”
我眨着眼睛:“我的意思是说二皇子赏给我的花很漂亮,娇艳得很,我很喜欢!”
容千阴鸷的笑了笑:“你这姑娘有意思,亲笔书信什么时候要?”
我的背脊挺直,沉稳道:“那就看二皇子什么时候引皇上来了!”
“引父皇来的虞府?”容千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解:“在这天下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引起父皇出了皇宫!”
“有!”我慢慢的靠近他,对他勾了勾手指头,他弯下腰,我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道:“先秦的传国玉玺,够不够分量?”
容千双眼猛然一睁,把我拽离他的身边,“传国玉玺?”惊讶的声音有些大,他四处看了一下,急忙压住声音,又道:“先秦的传国玉玺,传闻早就遗失在茫茫的大海之中,你怎么找到的?”
我把他的手掰离我的身上:“每个帝王都号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天之子。你别管我这传国玉玺是从哪里找来的,只要你知道,虞家藏着这么一块传国玉玺就可以了!”
容千手掌一下抚摸在我的脸上,带了一丝暧昧:“阿暖,北魏皇太子对你可真好,不知道把你囚禁起来,是不是就能让北魏太子拿城池交换的呢?”
“啪!”我的手打在他的手背上。
瞬间让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你别不识抬举!”
甩了甩手:“二皇子,江山美人有的时候只能要一样,咱们现在是在谈合作,是在谈怎么把你前面的障碍给清理掉,不是让你跟我谈情说爱的!”
容千眼神越发阴鸷,把被打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聪明的姑娘就是惹人疼爱,明天父皇会过来,你可千万不要让本皇子失望,不然的话本皇子刮花你这漂亮的小脸,让你没了不安分的资本!”
拉开和他的距离,卑躬屈膝:“阿暖在此静候!”
脸,我从来不在乎美与丑,我只在乎能不能活着,能不能替娘亲报仇。
秦玲儿的算计让李雪茹直接粉碎,虞玉溪从秦府回来的途中,被一匹烈马冲撞了,小轿倒塌,砸伤了腿脚。
走路变成一瘸一拐,脸上也被粗粝的石头划出几道细微的血印子,导致虞玉溪没有办法出来见客。
而虞玉月清秀可人的形象,还在大厅中跳了一支舞,看惯了浓妆艳抹,虞玉月就像清粥小菜一样令人眼前一亮。
容千眼神就是没离开她,虽然有些刻意,但是给人的感觉他是对虞玉月极其满意的。
秦玲儿在院子里气急败坏,责骂着接虞玉溪的丫鬟家丁们,贵妇人的脸颊,完全没有一丝温和。
我倚靠在柱子背后,听着宁含玉这一旁温言细语的规劝:“大舅母,您可千万不要恼,要我说,这一切都怪阿暖那丫头!”
“她可是一个不安分的主,还是一个杀人凶手,我身边的绿水就是被她杀掉的,大舅母,您说,玉溪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么赶回府的时候出事了?”
“难道大舅母就没有怀疑,有人从中做了手脚,故意不让玉溪回来!”
宁含玉这做一点坏事儿,话都不会讲。
前半部分我是那罪魁祸首,后半部分直接就说了李雪茹是罪魁祸首。
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假蠢,一次性得罪两个,果然当了郡主,非一般人所能比拟呢!
春桃也上前道:“夫人,奴婢也觉得事有蹊跷,还是好好查一查比较好,二夫人现在什么都想压夫人一头,能做出此等事情来!”
宁含玉不悦的纠正道:“跟二舅母有什么关系?这一切肯定都是阿暖那个丫头所为!您可千万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