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皇子容璟,他不会出山,不会在跳入红尘之中。十一皇子容与你与他接触你也看见了,他对江山势在必得,他的母妃吟皇贵妃,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分崩离析是最好的结果,把整个东晋划分,谁有本事谁得,群雄逐鹿,周边列国还可以分一杯羹,如果你感兴趣,也可以来搅和一棍子!”
明星稀对于我的分析,凤目划过赞赏:“可惜我没兴趣,保家卫国,守住自己疆土,这是我毕生心愿,至于其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诛之!”
不经意之间流出来的霸气,属于一个将军的杀伐果决,让我想到在雷音寺寺看到的那个浑身充满煞气的北魏将军。
我笑着问道:“若是你的帝王让你开疆辟土,你遵不遵从?做不做?”
明星稀沉吟了片刻:“那要看我的帝王是谁了,因人而异!”
我默了默:“这就是人心,承诺都会随着人心改变,没有任何承诺,是可以天长地久的!”
“你应该早知道了,不是吗?”明星稀反问我。
我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马车前行突然颠簸猛然停了下来,赶马车的人传来话:“主子,城门被堵,有人在杀人!”
视线透过窗子,我冷言道:“看见没有,皇上的遗诏根本就送不出去,他们在城门边等着呢!”
明星稀皱着眉头,看着城门边左三层右三层的禁卫军和官兵:“城门被堵,不会放走任何一个人,他们要进心窝里斗,到最后没死的那个,就是帝王!”
“看来我们也走不掉了!”我看着他说道:“明星稀你能走出去吗?”
明星稀嘴角一勾,仿佛带动眼角那粒朱砂,让他整个人妩媚起来不带任何女气:“当然能走出去!”
说完他弓着腰跳下马车,我紧跟其后,也下了马车。
城门口被染上了鲜血,血腥味蔓延,除了禁卫军和官兵,城门口没有一个百姓。
明星稀一身白衣走过去,持剑的禁卫军,伸手一拦,冷言冷语道:“禁止出入!”
明星稀掏出他的令牌:“东晋禁止东晋人,并没说禁止于我,我要出城,就现在!”
禁卫军看也不看令牌:“无论是谁,无论你是哪国人,现在都不能出城!”
明星稀令牌一收:“你是谁的直辖管下来的?”
禁卫军冷哼一声:“这与你无关……识相一点赶紧回去,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禁卫军话语落下,一道寒芒破空而出,我的眼睛被闪,伸手去挡,在睁开之际,刚刚说话的禁卫军身首异处,倒地的尸体在抽搐。
如此血淋淋的场景,让我的心漏跳了两下,缓缓的抬起头,不知何时,一匹高大黑色的骏马,在城门口。
马背上拓跋君邕一身黑色劲装,浑身充满煞气,转动手腕剑光闪烁入鞘。
薄唇紧紧的抿起,轮廓线条冷硬,坐在马背上,垂下来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四周泛着丝丝碧蓝,平静的眼波之下如鹰锐利。
明星稀一身白衣,溅上了鲜血,点点滴滴,犹如冬日盛开的红腊梅被白雪皑皑覆盖露出尖尖红角。
他缓缓的抬起头,看着马背上的拓跋君邕,剩凝固起来慢慢地回放到走一样。
拓跋君邕视线落在明星稀的眼中,平静的眼波乍开,犹如水波一样,泛起了阵阵涟漪,荡开。
薄唇微启,声音就如他的面容一样冷硬:“挡路了!”
明星稀并没有因为拓跋君邕在马背上,气势就低他,缓缓勾唇,水润的唇瓣,恍若最诱人地水色。
“他们说,不进不出,你身后一群人,你要把他们都杀了吗?”
拓跋君邕勒着马缰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生硬的说道:“让开!”
“为何要让?”明星稀笑着问道,“是你脾气不好,挡住我的路,为何要我让?要让也是你先让,并非我先让!”
拓跋君邕略带黝黑的肌肤,泛起了微微的红,在阳光照射之下,特别明显。
拓跋家的倒真是意外的,都喜欢脸红吗?
我以为他不会让,这个在战场上毫无败绩的男人,十三岁就上了战场,至少在我的眼中,也许除了他的弟弟拓跋君叙不会为任何人妥协。
两国的将军,亦是两国的王爷,身份尊贵,一黑一白,相互注视着,仿佛用眼神刀剑厮杀。
突然,在我的注视之下,拓跋君邕勒着马缰,调转了马头,黑色高大的马匹冲着明星稀扬起马蹄,犹如它的主人一样,生硬冷淡鼻孔喘着粗气,甚至带着一丝类似趾高气扬,迈着步子,踏踏地走着。
明星稀侧目对我笑道:“真是走不了了,多逗留几日!”
我脸上的神色敛尽:“明星稀碰见好玩的事情了?”
明星稀对我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