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了,要注意休息,切勿太过劳累。”
“怀孕了?”冯瞿躺在床上都快高兴疯了,很快喜悦又被担忧替代:“需不需要住院卧床?大人孩子都没问题吧?”
回答他的是冷大夫和善的笑意:“夫人身体底子有点弱,还是需要好生静养,不宜劳累,如果实在不放心,我倒是可以开个中药的保胎方子。\”
冯伯祥做梦都盼着能看到军政府的第三代继承人,当下就命令道:“那就住院吧,他们俩住同一间病房,一起养着都安心。”看看他那傻儿子笑成什么蠢样了?!
冷大夫含笑出去开保胎药。
冯瞿握着顾茗的柔荑,对老父亲的安排满意之极:“多谢父亲!沪上的事情儿子没办法去跟各家联军的将军们商议了,只能麻烦父亲了。”
冯伯祥遥想当年才得了冯瞿,大约也是高兴成了这副傻样,儿子一把年纪才当爹,哪怕是表现傻点也能理解,他颇为宽容:“沪上的事情用不着你了,等你伤势好点就带着你媳妇滚回玉城去养伤吧。”
他不想再看儿子媳妇卿卿我我,总觉得横chā_tā一个,病房里的气氛略微妙:“我亲自去给你母亲拍个电报,让她也高兴高兴。”很快就避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夫妻俩,顾茗还很担心:“咱们真的回玉城?父亲留在这里没关系吧?”
冯瞿心情好的简直能飞上天:“打仗的事情我来,扯皮的事情还是丢给父亲比较好。况且几家军政府扯皮,北平中央政府又发来电报,多半会派个淞沪护军使过来,大家扯皮不过是最后的利益博弈而已,什么都没有咱们养胎重要!”
他殷切的注视着她平平的腹部:“竟然真的怀孕了!”
这个人精力旺盛,体力出奇的好,刚刚醒过来,虽然说话还是有气无力,音量低于平日,却已经很是精神了。
顾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我不能怀孕似的。”她顶着一双红眼睛,亦是满心欢喜。
冯瞿握着她的手,她也回握着他的大手,两个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顾茗把脸埋进他的手掌心里,几乎哽咽:“阿瞿,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
冯瞿用另外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小脑袋,假装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咱们还有一辈子呢!”
我一辈子都要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书去年夏天开坑,历时半年,中间也有过风波,也有不少读者弃坑,以及引发大量的抗议,能读到最后的都是真爱,我爱你们!
读书就是个筛选的过程,我时常读书也会碰上性情特别相合的作家,比如汪曾褀老先生,他的散文简直太合我的脾性了,我时常读着读着就觉得老先生的活泼劲儿让人不由开怀……他肯定超极好吃,这点又与我不谋而合了,我简直太喜欢他的性格了!
后来听说他还做得一手好菜,家里还设宴招待朋友,更想拍案叫绝——这简直是我的另一大爱好,闲暇之余也喜欢做菜招待亲朋,且一定希望能获得亲朋肯定及赞美我的厨艺(这一点就比老先生浅薄多了)。
散文的好处就在于这一点,能够很直观的感受到作家的性格与生活,是亲和的还是冷峻的,是严肃的还是活泼的,是热爱生活的还是悲观的,以及作家生活的细节,方方面面对一个陌生人的生活通过文字全面进行窥探——我对汪老生先就实行了这样的全方位窥探,结果沉迷他的散文不可自拔,越看越觉得打从内心里亲近,喜欢!
小说就要隐蔽多了,故事信马由缰,作者的各种想法及三观都隐藏其间,我有时候看小说也会觉得某一段作者写的特别操蛋,都想拍案骂娘,不过作者听不到,我又是个万年潜水党,就只能点叉了事,所以以读者的身份还是能明白读者看到我的某一段情节不喜欢的心情——但以作者的身份未免还是会难受。
不过难受也就是一阵子,回头会安慰自己:弃文的读者大约不太能接受我的思想与三观,留下来并且喜欢我的小说的就是能够接受我的三观的读者,我很庆幸有这么多人能够陪伴我写完这本书,真的真的特别感谢你们的鼓励与喜欢!
投过霸王票以及营养液的宝宝们我都很感激,在此表示感谢,就不一一表白啦!
☆、番外一
番外一:
飞机的嗡嗡声在头顶响起, 顾茗挺着大肚子无奈叹气。
邹妮妮开着飞机低空盘旋飞过, 还朝她不断招手, 她就更想叹气了。
——说好了一起开飞机, 你在飞端翱翔,我却在地上养胎。
肚子里这个远远听到巨大的声响,估计是打了一套长拳,肚皮在春衫之下一晃一晃, 犹如盛了大半桶水的气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