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觉得再不停止,呼吸都要没了,于是握着高城的腰拼命抵抗,高城也在将窒息的一刻放开了,两人都大口的喘气,额头相抵,唇吻若即若离地贴附。
袁朗缓过来一点就开始征讨,抓着高城的肩头说你干什么?手腕却出奇地酥软无力。
高城并不离开,只粗声说,正名。
袁朗挑眉说啊?不留神,唇边又触上高城嘴角。
高城气息一促,就势轻轻地啄着,说不是初吻么,这才成事实了。
袁朗的心又怦然一声,说高城——
高城懒得听他说,倾身抱住袁朗的腰按下去,声音暗哑,贴着袁朗的唇说,要不我也有点儿冤。
袁朗思量着高城的呢喃,后背刚接触到床上柔软的被褥,高城火热的胸膛就压上来,而两人的唇吻一刻都不曾分开。
袁朗不干了,双手齐动制住高城肩头,高城的唇只好离开一点点距离。
袁朗脸颊火热,但思维还正常,看着高城同样赤红的脸说,上次是任务需要,现在你还来?
高城虎着脸看他,竟也答得流畅,演戏还有热身呢,何况咱俩——没说完,唇吻已经再次贴附。
等等——袁朗手臂用力,高城就没得逞,瞪着袁朗气息粗重,说你有完没完?
袁朗瞪眼,你别上瘾啊,我可不是女演员。
高城顿住,眯眼看他,把眼光变得恶狠狠,透一种危险气息,说袁朗,你真不知道自己有多烦人?
袁朗不在乎地笑,被高城压得气息不畅,声音平添一丝沙哑,头一偏装出傲慢,说我烦人你还这样?
高城看住他,所以呀,你挺欠收拾的!
袁朗觉出气息变化,警觉地收回目光,却正正对准高城又贴上来的唇。
袁朗觉得手臂支撑不住了,只得攀住高城肩颈,说高城——我真不是女演员——你别搞错喽。
高城就停在他眉眼唇吻的上方不动,以气息为话语,把字一个一个吐出来,我可没说这是演戏!
袁朗顿住。两人在极近的距离上相望,眼神都是一片迷离。高城没再说话,把目光放散,拢住袁朗,然后轻轻贴住袁朗的唇,一点一点,细致地吻下去,完全不同于刚才那种讨债式的惩罚与捉弄。
袁朗手臂一松,放弃抵抗,顺势环住高城的脖子,慢慢闭眼,随波■■。
吻在加深,热在加温,浪也越来越大。
在刚才的初次接触之后,新鲜、刺激、挑衅被更奇异的感情代替,袁朗如此,高城亦然。
唇齿相依,舌头互相纠缠。袁朗忽然想到高城应该演过许多感情戏,心里不觉有点恼怒不平。这个意识让他不舒服,顺着本能,奋起抵抗,却不知道这对高城来说,正是热烈的回应。高城渐渐被攻城略地,喘息骤急,最后是自己告饶了,挣扎开,伏在袁朗肩头喘息。袁朗也一样,把脸转向外侧,想要更多空气。
这回高城不干了,扳过袁朗的脸来瞪着他,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袁朗喘息甫定,说干吗老揪住这个问?
高城说你老实交代,第一次你就能这样?
袁朗偏头想想,说还真不是——
高城呼地拽住他衣襟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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