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定是朕的……”长铭笑道,转而俯下身,在逸景耳边说道:“我也是你的。”
逸景收紧手臂将长铭抱得更紧了些,忽而察觉长铭不怀好意地动了动膝盖,顶到了自己胯下,他试图起身又被长铭按了回去,才说道:“臣总是觉得些许地方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长铭一口咬上逸景的喉结:“你方才喝的茶里下了催情的药物,发作似乎也很快。”
逸景饱受惊吓弹身坐起,长铭似乎早有准备,一抬腿改为跨坐在逸景腰间,看这架势是不会放逸景下床了。
“你就这么不愿意让朕宠幸吗?”长铭看起来似乎颓靡许多。
逸景却是头疼道:“臣是实在不明白为何陛下要用这等手段,一国之主,坐拥四海,陛下从来想要谁就是谁,无人胆敢抗旨违拗。”
这话实在让长铭无可反驳,当年任凭逸景百般挣扎华景四处求情,他自巍然不动,硬是谴了侍卫将逸景绑回后宫,思及往事,皇帝陛下莫名窘迫了片刻,竟然赖着脸皮道:“那今晚便不要走了……此地尚且寒冷,朕的身体可是温暖许多。”
绛元素来体温偏高,大冬天抱着更是舒心惬意。
长铭听得一声轻笑,正要抬头细看时,猛然察觉逸景早已吻了上来,一手揽着长铭的腰,一手隔着长裤一下轻一下重地抚摸长铭大腿内侧,不过细小的动作,令长铭觉得脑子都要烧起来了,对逸景更是热情,还未等逸景撬开他的唇齿,他便重新将逸景压回榻上狠狠地回吻。舌尖扫过唇齿,尚且不知餍足地舔上逸景的上颚,而后抵死纠缠,几次到了难以喘息的地步却不愿停止,双手也在胡乱扯开逸景的衣服。
逸景何尝不是血脉贲张,还未将长铭吻到腿软,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三两下将长铭的衣服扯得凌乱。
皇帝陛下生来便是养尊处优,身躯娇贵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加之胸前贴身佩戴的那块血玉相衬更显得他胸前一片雪白,偏偏是几处伤痕格外显眼,逸景也不由得愣了一愣——五年之前他未曾见过这些伤痕,想来便是此番征战所伤。
长铭伸手抱着他,说:“没关系,已经不疼了。”
逸景没有回话,而是俯下身去亲吻长铭的胸口,右手握上长铭的小腿,向下一拉,轻易将长铭下身同自己那处早早勃起的地方贴在一处。在有所察觉的那一瞬间,长铭便心领神会地将腿挂上了逸景的腰间,甚至主动将腰抬了抬,方便逸景一举剥下他的裤子,还被逸景在他大腿根处掐了一把。
不知是两人多年未见的缘故,还是因为那催情的药物,长铭心中隐约觉得逸景比起以往要粗暴一些,才要开口说些什么,逸景已然将三指探入了他身体,甫一发现长铭那处早已因动情而生清液润滑,便要将手指抽拔出来。
可长铭却下意识地夹紧了逸景的手指,两人一时皆是愣了片刻,逸景饶有兴趣地看了长铭一眼,长铭倒是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那处也没有放过逸景的意思,逸景只得重重按了一下那紧致的内壁,才得长铭一声惊呼,趁机将手指抽离出来。
长铭正想着埋怨逸景两句,没想逸景将他腰身一抬,不等他回过神来便深深插进了他的身体中,直到整根没入,长铭顿时眼前一黑,下体传来些许被撕裂的疼痛,暗自想着若自己是个和生,必定会昏死过去。
逸景似乎没有在意长铭何等感受,只是见长铭轻微挣了一下,便用了更大的力气将人按住,下身放肆chōu_chā。他早在五年前便伺候了这位皇帝陛下,自然知道何处能让长铭喜欢,如今更是朝着那一点卖力顶弄,随着自己心意大力抽送,似乎并未在意皇帝早已被他折腾得又是哭喊又是呻吟。
长铭从未承受过如此粗暴的情事,不过几次动作便要伸手将逸景推开,可刚要出力便让逸景顶得浑身发软,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逸景又次次进得深,像是早已同他不可分割,每次施力都让那种酥麻的感觉自腹中某处直直冲到了心房,令他像一尾在干岸不住扭动的大鱼,恨不得逸景快些摸摸自己的胸口,好让他重新学会喘息。
即便嘴上抱怨了几句,身体却还是想尽办法讨逸景喜欢,逸景想亲哪里他都会凑上前去,逸景想怎么折腾他也会主动迎合,双腿分明已经发软无法支撑,手臂却还是紧紧抱着逸景,甚至担心逸景拖着他的腰臀还要另花心思,还伸手将枕头抢来垫在腰下。
可逸景似乎不识好心,三番五次啃咬允吸他的脖颈锁骨,留下不计其数的红紫痕迹,任凭长铭费劲心思,他就是没有结束此事的意思,连长铭都担心自己今晚要死在床上了。
“别……我不敢了……”长铭哭着求他,“我真的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逸景停顿了片刻,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皇帝陛下似乎意识到自己流着眼泪求宠君高抬贵手这种事情太过窝囊,又将脸埋在床褥间不再说话。
逸景知道皇帝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也明白长铭言语之意,便再度在他身体里抽动,只是速度放缓了许多,听得长铭发出轻声的闷哼,也知道这样亦是令他舒服的。
终于喘过气来的长铭再无多余的力气,缠着逸景亲吻他的嘴角。
“现在就给了朕……”长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朕怕了你了。”
逸景低头回吻他,将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