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瑟许是因为上半身被捆绑的太紧,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坐着运功疗伤。
听到楚梁奕进来了,磬瑟才睁开眼睛,他挣扎了两下想要站起身子,最后也不过像臭虫一样扭了两下,磬瑟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怒极反笑,“你那属下应该跟你说过了吧。”
楚梁奕点点头,弓着身子抓着绳子才把他拉起来了。
磬瑟踉跄几步站起身子,苍白的脸上竟有了几丝红晕,刹那间脸色惨白,竟喷出了口鲜血。
楚梁奕这是第一次看人喷血,有些傻眼。
她又怎知她本是好心帮他起来,在磬瑟看来更像是羞辱,这一下子直接气火攻心,好不容易疏通了几分的脉络,更显凌乱。
“你最好是现在杀了我。”
磬瑟抿着唇咽下了嘴边的血,恶狠狠的笑道:“不然待我恢复,定当将你与那该死的女人大卸八块!”
说到楚菜青,他激动的脖子都粗了,咳得更是厉害。
楚梁奕看他这般模样,只得劝说着,“男人,该大度点。”
磬瑟听得这话,眉头跳了起来,还未待说话,楚梁奕便拽了下他的绳子。
“如你所说,我那木头属下说你太过危险,所以绳子我暂时不能给你解开了。”
说着又怕他自己解开,于是观察了番,最终拖了个凳子,把绳子系了上去。
做完这些楚梁奕把龙吟剑抱在怀里,特意遮挡住断了的龙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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