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飞烟皱了皱眉,几年不见,蓦柏内力竟然又深厚了。
前些年杀了他那大徒弟,也是趁他不在之时,那时的他与自己身手相比不分上下,冯飞烟自认这些年未曾怠慢修习,谁想到此时竟会差的如此之大。
蓦柏仿佛早有预料,他叹了口气,笑道:“没意思。太没意思了。有了丈夫的离桑不过是一蝼蚁。难不成功夫都练床上了?”
冯飞烟不受他激将,看他砍向长鞭,力道一松收了回来,蓦柏知道远战对自己不利,提着双刀再次砍去,冯飞烟突见他手背上的黑色纹路,瞳孔一缩,“你加入了魔门?”
“魔门。”
本平静的他突然间愤怒起来,“魔门!
魔门!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加入魔门!”
他下手狠厉,却迟迟无法近身。
楚梁奕见两人僵持不下,便将冯飞烟的短刀别入腰间,随地拾起几块小石头,闭目回想起打飞李娇飞刀时的感觉。
逐渐的楚梁奕感到自己的下腹如同积攒了一股气,向身体四路阔去,慢慢充盈,身体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她再睁开眼时,两人的一招一式都放慢很多。
楚梁奕兴奋的搓了搓手中的石子,拿起其中一个左右晃了晃,瞄准蓦柏的后脑勺弹去,速度极快。
蓦柏一门心思放在冯飞烟身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小石头虽不至于锋利的令他受伤,但听那“嘭”的一声,蓦柏咬了咬牙回头看去,疼痛使他怒不可遏,恨不能一刀宰了楚梁奕。
“yeh!”
楚梁奕不被他的杀意影响,仿佛打枪中了十环,高兴的又蹦又跳,不能自已。
冯飞烟可不管那么多,冲着蓦柏的脖子抽了过去。
长鞭打落蓦柏的帽,待蓦柏抓住长鞭时,长鞭已经缠住他的脖子,他死死的抓住长鞭不给冯飞烟一丝用力的机会。
冯飞烟一惊,只见他苍老的脸上布满了咒印。
在她失神之际,蓦柏挥刀砍上了长鞭,内力之大冲得冯飞烟向后挪了半步,随着她多年的长鞭竟被生生砍断。
“快跑!”
冯飞烟知道不妙,对楚梁奕喊道,她咽下喉中的腥甜,丢了长鞭,重新拾起地上的软剑。
在楚梁奕眼中,蓦柏动作虽是有所减慢,但也躲不过去,楚梁奕只好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她只觉虎口一麻,在蓦柏另一刀砍来之前,学着冯飞烟刚刚的模样踩向他的膝盖,这一下用了七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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