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想,不行,要丢丑。趁着还有点清醒的时候,赶紧给陆静渲打个电话过来接人,“陆总,我喝多了,快点把小羊驼领回家,我在……”秦深说话的时候,开始有点大舌头。
陆静渲想骂人,不是早就提醒过她,不要多喝酒,她的酒量不行。后来想想,没准是哪个黑心肝的欺负秦深,不然秦深不会这样的,还知道打个电话回来,算她懂事。陆静渲穿了衣服,锁了门,开飞车似的接人去了,她郁闷的心情,到这会儿才算好点。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不省心。”
与其忐忑的坐以待毙,不如奋力出击,她要把小羊驼领回家,炖汤!
陆静渲将自己的车窗打开,让风往里头灌,她这时很有猛踩油门的冲动,想要飙车,更甚至于飞车,去往秦深所在的那个餐厅,一步上楼,拎着秦深的衣领而出,将她摔车里,再飞速回去,将醉羊扔在浴缸里,用刷子把羊皮给刷了,擦干,扔床上完事。
想归这么想,她还是个规矩人,红灯停,绿灯行。车也只能限速,心思却忍不住千万里的飞远。来到小唐订的餐厅外,陆静渲抬头看了一眼霓虹的招牌,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机,她跟秦深的距离很近。秦深大概在二楼,推开玻璃大门,走了进去,服务生穿旗袍,说着‘欢迎光临’,她上二楼,在门外就能看见秦深倒在椅子上,闭门养神,双颊泛红。
陆静渲恨不得一个箭步过去,拎起秦深的耳朵,但她克制了内心的冲动,敲了门,问起秦深。屋里摆了两桌,大家都喝得有些高,还有些年轻女孩子在那拿着酒杯吆五喝六的玩游戏,“秦深,不是在那么,你是?”
“我是秦深的朋友。”陆静渲走近秦深,用手拍了拍她的脸,小声道:“秦深,快点醒醒。”秦深没说话,她睡着了,本来是装睡,后来酒劲上头,就不中用了,睡的跟死猪一样。陆静渲也很了解这一点儿,心道:“让你喝酒,不会喝就不要喝。”她看了一眼秦深的桌前,还放着果汁,另一个杯子里还剩下大半杯的白酒,在秦深的旁边,有个剪着很短头发的女孩子,那是马拉,她听秦深说过。马拉正抽着烟,透过淡蓝色的烟雾,看着陆静渲。
陆静渲没做停留,将秦深扶了出去,与其说是扶着,不如说是拖着,要不是怕别人会惊世骇俗的看着她,她不介意扛着。
马拉一直远送陆静渲的背影,在心里琢磨着这个女人是谁?好像很面熟,跟秦深是什么关系。喜欢女人的女人,总是爱瞎琢磨,总是在幻想着别人跟自己是一样的,都喜欢女人。她很快将目光移向跟朋友热闹聊天的小唐,那才是她喜欢的。
却说陆静渲将秦深拖进车里,见她一副死人的样子,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两下,秦深动也不动,连眉头也不皱两下,郁闷的不行,“你说要是被人卖了,你是不是替人家数钱?一点儿都不知道防备。”数落归数落,到底还是自己的人,自己可以数落,心疼也有之,替秦深系好安全带,带她回去。
回家后,惩罚秦深睡沙发。她自己去洗澡,花洒一开,就听见屋里有人在唱歌,她确定是秦深没错,她不知道是睡醒了,还是发羊癫疯,“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她,是缠绵的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啊,痒……”
陆静渲愤懑不平,就差拿两个耳塞塞耳朵里,只差哭着求着来一声——‘求放过!’走音走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她匆匆洗了个澡,一开浴室门,就见之前睡成死人的秦深,拿着花露水的瓶子当麦克风,踩在沙发上——高歌。在那用‘离歌’的调调唱‘痒’,歇斯底里,尤其是喝了酒以后,她的软萌音,带上了嘶哑,嚎的恨不得让人跳楼自杀。
陆静渲系好睡袍的带子,一把将秦深扯下沙发,“不睡觉,发什么酒疯。”
“咦?你看起来好像我们家陆总。”秦深歪着脑袋,还特地凑过来看,眼睛眯着,她的眼镜被陆静渲脱了放在一边,这时候看不清楚,就往陆静渲脸上凑。
“臭死了,洗澡去。”
“不要!”她又倒下来睡了,估计刚在那梦游呢!陆静渲直接将她拖回房间,任由秦深挣扎,扔床上完事。
“睡觉。”陆静渲睡姿独特,八爪鱼似的压制住秦深,让她别乱动,秦深不动了,她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