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无情的语调清晰的述说着一个同样冷酷无情的故事。在幽暗狭窄的牢房里听起来各位的阴冷恐怖。仿佛那一声声凄厉的女人的叫喊声历历在目。
杨连华的身体瞬间如浸在数九寒冬的河水里那样,冷得发抖。他惊恐的望着哥哥刀刻过一般凌厉脸颊,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让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光裸着下身,被迫经历过性事的器官萎靡的卷缩在腿间。现在上半身也赤裸着呈现在哥哥面前,仿佛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
“后来,嫡子终于出生了,母子平安,全家人一片喜气。可是男孩却哭泣着在乱坟岗找到自己面目全非的母亲,她的衣服浸透了红的发黑的污血,全身的骨头都断了!男孩在深夜里用手指挖了一夜的泥土,埋葬了母亲。从此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些害她痛苦的人偿命!朕说完了,皇弟可觉得精彩?”
“我......”杨连华不可遏制的颤抖,哥哥的手已经摩挲到了他的胸口,并且加重了力度,变得凶狠而充满掠夺性,如果要将他的心脏从胸膛里挖出来一般。他痛极又怕极,因为他已经猜测到了故事的主角。
他痛苦的闭起眼睛,脑子里却浮现出浑身是血的女人和她哭哭啼啼的儿子。他慌忙睁开眼睛,右边rǔ_tóu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让他失声叫了出来:“啊!!!痛!”
“痛?”新帝冷笑。他蹂躏着被自己的手指搓成了鲜红色的小巧的乳珠,说:“才这样的程度,皇弟就受不了了?”
“皇兄......”杨连华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祈求的哭腔。
“我们的父皇就是那位残忍的父亲!我的母亲就是那个倒霉的母亲!而我就是那个小男孩!至于你—就是那个间接害死我母亲,让她用命换来的嫡子!”新帝冷冷的说。
即使猜测到这样的结果,杨连华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他虚弱的抽泣道:“皇兄,我......我很抱歉,你杀了我吧!只是......只是他毕竟是你父皇,更是一国之君,你不该.....”
“朕怎么会谋害父皇?”新帝低声笑道:“假如朕是这样大逆不道之人,莫说对不起列祖列宗,群臣也不会放过朕!”
“可是......”杨连华蹙眉道:“父皇只是心口郁闷,病不至死。怎么会......”
“当然是你啊!亲爱的皇弟!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哥哥的每个字都像沾了毒汁的钉子,深深刺入杨连华的心脏,那一刻他几乎停止呼吸。
“不!不可能!这是莫须有!是你强加在我身上的莫须有!”他拼命挣扎道。紧紧绑住他的粗粝的绳子在胳膊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磨破的皮肤像火灼一般的痛。
“太医说,父皇死于过量服用麻黄,而你熬的参汤里有十足的麻黄。”新帝望着弟弟苍白慌乱的神色,心里无比畅快。
“怎么会!不可能!那是千年人参!我亲手熬的......那是......”杨连华的脸瞬间青白得骇人。那人参正是自己的结发妻子赵素儿的陪嫁品!
“你!是你!是你让她......”他语无伦次的喃喃道,绝望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你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呢!”新帝的手游走在弟弟漂亮的胸膛前,感受着美玉般细致的皮肤。原本淡粉色的小巧的rǔ_tóu在他的玩弄下变成鲜嫩的艳红色,在白皙的胸膛上外的诱人。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如何?会不会像玫瑰蜜一样甜美?
“皇弟以为自己的妻子在你之前就是个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吗?可惜,像你这样天真愚钝的人若真继承大统,岂不是断送国家社稷?”杨宏文嘲笑着弟弟,又说:“赵素儿在你之前早就同自己的亲生父亲哥哥行过苟且luàn_lún之事!你不过是捡个破鞋而已!”
“怎么会?她明明有落红!不!不会的!你骗我!”杨连华大叫道。
“因为......”新帝贴近弟弟的耳边说:“她是个喜欢被人干后庭的女人!自然前面的洞还有落红!”
“你!!”杨连华气急,惨白的嘴唇不住的颤抖。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妻子,而是愤恨于他到了今时今日才发现,身边朝夕相处的所有人竟然没有一个是真实对待过他。
相比于哥哥残忍的对他的折磨,心里的那种被掏空的失落才让他更加绝望。
“你杀了我吧!皇兄!”杨连华心灰意冷道。
“皇弟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杨宏文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青白,心灰意冷的弟弟,慢条斯理的说:“朕是不会杀你的,比起让你痛快的死,看你备受折磨才是让我更加愉悦!朕还为你准备了许多的节目,你可要好好的活着!父皇和你母后还在头上看着你呢!”
说罢,他抽身从弟弟身边走开,整理好衣裳,头也不回的丢下几近赤裸的弟弟走了出去。
“看好他,别让他寻死!听懂吗?”杨宏文对守在劳外的太监总管王全吩咐道。
“再给他洗洗干净,今晚让他在舒服最后一晚!”他残酷的笑道。
少年无力的挂在墙壁上,任由前来侍候的太监们摆布。皇兄的话已经抽去他身体里全部的力气,唯有最后的皇室尊严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让他在这些奴才们面前崩溃。
当他们终于将他折腾够换上一件相对干净的衣服后,就鱼贯着退出去。少年望着幽黑的空荡荡的牢房,终于不可遏制的大哭出声音来。
作者有话说:最近事情好多,会尽量两日更的。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