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踏上了这艘船。
坐在船上和道人谈天说地卿卿我我,虽说不是很露骨,但两人相处的模式也可以看出两人关系不简单。
年轻的渔夫思想活跃些,接受度高,随意一瞟,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虽说是面红耳赤,却也没说什么。
他们的船漂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两岸突然便热闹了起来。
薛洋问了下渔夫,渔夫告诉他,是一户人家大婚,摆了快两天两夜的流水席了。
渔夫说这话时还不时瞟了眼两人。
随后渔夫说“那户人家娶的,可不是普通人家,听说是个有身家的小伙子。”
薛洋正在啃着干粮,听到这话,眼珠子转了转,道“小伙子?怕不是入赘吧?”
但细细想来,又觉得不合理,会入赘的都是穷些的人家,那小伙子是个有身家的,又怎会入赘呢?
渔夫摇摇头笑弄道“入赘?那大婚人家的,是个名副其实的男子,哪里需要入赘,就是娶那男子。”
薛洋被他这番话噎到了,心想要不要这般直白?当我听不懂什么意思是吧?
道人不喜这种试探的把戏,给他递了些水,并叮嘱他细嚼慢咽。
最后他们就在一条街道的岸边下了船。
那时天色已晚,两人便随处找了间客栈落了脚。
晚饭,两人吃的有些多了,道人怕他积食,把薛洋拉了出来,好好的逛上一逛。
不逛倒还好,一逛,薛洋的手中又多了不少的零食,道人在他后头替薛洋付钱。
很巧,他们刚好路过了户正在大婚的人家。
薛洋竖起耳朵听了不少,同时也了解到了——这就是那渔夫说的,两个男子大婚的人家。
这时正好两人出府敬酒,两个身着大红包新郎袍的男子正在祝贺词,两人这种稀奇的组合竟然也没人说什么。
两人的贺词说完,就有一片掌声响起,或是祝福,或是敷衍,但似乎都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薛洋见周围人都在起哄,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人。
有点想牵他的手。
道人却以为他糖葫芦吃完了,要吃其他东西,忙把糕点塞了块进他嘴里,道“回去要漱口。”
薛洋面目狰狞的把糕点狠狠嚼碎,吞进肚子里头,还回味了会儿糖糕味道,这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两人离了闹哄哄的街道,准备回去歇息了。
回去的路上灯火通明,却是静悄悄的。
薛洋抬头瞧了两眼月亮,手却悄悄的握住了道人的手。
道人回头看他,薛洋却晃了晃手,嗤笑道“呆木头。”
晓星尘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呆了?”
薛洋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道“哪儿都呆,瞧着就是一块朽木,不懂变通。”
道人笑着将他拉进自己怀里,道“不懂变通?你倒是说说啊,我哪里不懂变通。”
薛洋环视了周围,瞧着没人,才理直气壮道“自然是你情我愿之时了,每回我让你…唔…晓星尘…卧槽…你他妈敢不敢让我说完?!”
月色沁凉,九月已过,清凉的风拂过,无人的街道,只余两个被拖长的影子,慢慢的,缠绕在一起。
正如他们以后的人生。
平淡如水,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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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的捧场,【终于】完结了
__(:з」∠)_卡了好久的结局……但不满意,但目前水平不够,也只能写出这样的,还有答应朋友的车……
尺度问题,不知道写不写好……_(:d)∠)_给我答案,写不写,写我就放微博,不写我就写个小番外算了。
☆、番外(上)
金光瑶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了看窗外,感慨今日仍是无趣的一天。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和往常一般,没什么不同。
他兀自一人坐在椅上,眼神微微的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金光瑶在死后恶命远扬,虽说已经摆脱了身前事,但真要他把笑面退下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敛芳尊忙惯了,以往都是忙的团团转,如今,便是有些不适应了。
可他偏生闲了不少时间。
一是他已身死,二是有人束着他。
而近日,薛洋派走尸给他送来了封信,大意就是说他和那晓道长喜结良缘,要他去现场送个礼,表表心意。
金光瑶犹豫了半天但不知去不去。
去,不知道是不是又要给那崽子收拾烂摊子;不去,又显得有些不对。
最后他还是去了。
近日聂明玦也不跟着他,却身边遣了些走尸跟着他,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了。
金光瑶见那些人不拦他,也大大方方的离了破庙。
那边聂明玦收到消息,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眉宇间的神情,有些许不对。
他在回想醉酒那日,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很可惜,烈酒入喉,他又许久为碰过酒,就喝断片了。
他醒来时,屋还是那个屋,但人……却变成了两人。
聂明玦震惊的看了眼两人的现在的状况,是魂也丢了,面也扔了,就差从床上跌下去,巴不得把自己缝好的脑袋重新拧下来了。
他是恨透了金光瑶,巴不得把他挫骨扬灰才好。
但出了这种事……当真是辱没了他生前世人所评价的刚正不阿四个大字。
但震惊归震惊,他还知遮羞,快速的穿戴好衣物。
要走了才瞧了眼里屋,在门口停住,好生犹豫了许久,也不知是离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