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说:“有事我会通知你们。”他从副官手里接过一副新手套,艰难地戴在了缠满纱布的左手上。
从医院到家大概有十分钟的车程,高天在车上问:“查得怎么样了?”
副官说:“昨夜确实有人进入了您家,还留下了一个儿童玩具。我们仔细检查过了,玩具没有任何问题。昨天下大雨,现场的信息素残留已经很难提取,所以无法确定究竟是不是卫涛。”
高天有些暴躁地揉了揉眉心:“也就是说,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副官羞愧地低下头:“司令,对不起。”
高天说:“继续查,把事发地点周围三公里的土全部给我翻一遍,必须查出那个卫涛究竟是人是鬼。”
副官说:“我去联系技术部。”
高天点点头。
麻醉剂的药效渐渐褪去,刚做完手术的那只手一抽一抽地疼。
许景逸跑遍了整座别墅,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后门也锁得严严实实。只有正门是开着他,却有三个警卫守在门口。
高天……高天要囚禁他,要把他永远关在这个地方!
许景逸心里的痛苦和恐慌越来越强烈。
不,他不能被高天关在这里。
他要去找卫涛,他……他……
许景逸站在窗边,看着远方那片被雨水冲刷得翠绿耀眼的森林,忽然缓过神来。
卫涛……已经死了……
后来的一切,都是高天的阴谋。
卫涛已经死了。
死在战场上,死在火光之中。
许景逸慢慢蹲坐在窗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小小的裁纸刀,对准自己的手腕,开始寻找可以致命的那条血管。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a含着血腥味的冰冷信息素扑面而来。
许景逸手一颤,被标记过的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地虚软下去:“你……”
高天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却没有走近许景逸。
他来到婴儿床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小高唯软嘟嘟的睡颜。
许景逸心脏提起来:“你要干什么?”
高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死了,我会养大你和卫涛的孩子。”
许景逸心口发颤,涌起不祥的预感。
高天说:“但我保证,一定会让他每一天都过得生不如死!”
许景逸颤抖着怒吼:“高天你个疯子!”
高天放开了小婴儿的脸,慢慢走到许景逸面前,单膝跪下,抬起许景逸的下巴:“所以,为了你的儿子,不要再试图激怒一个疯子,景逸。”
他心中充斥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力,却只能这样强硬的用一个孩子来威胁许景逸活下去。
a带着杀意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压得许景逸双腿发软。不合时宜的情欲疯狂上涌,让他羞耻痛苦到了极致,却又止不住地想要依偎在高天怀中。
高天越靠越近,许景逸越躲越慌
最后,许景逸退到了墙角,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扶住了高天的肩膀:“高天……”
高天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嗯?”
许景逸闭上眼睛:“放我走。”
高天说:“我给你过你机会了,可你没有杀了我。”
许景逸痛苦地哽咽:“高天,我不想杀你,你放我走!”
高天低头吻着他的脸,说:“不可能。”
许景逸想要推开高天,可他的身体却沉浸在a信息素的掌控之下,温顺柔软地任由高天抱在怀里。
高天顺着他的脸颊闻到脖子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边吻边说:“你是我的妻子,法律上的,生理上的。你属于我,你的每一滴血液,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都是我的所有物。”
许景逸悲哀无助地抽泣:“不……不是……不是你……”
第一个亲吻他的人是卫涛,第一个标记他的人是卫涛,他的上司和丈夫是卫涛。
卫涛教会了他xìng_ài的欢愉,让他从一个满身是刺的假b变成一个温顺乖巧的o妻子。
他拼命想让自己这一切,脑海中却止不住浮现出另外的画面。
军校里的阳光明媚到刺眼,他趴在教官公寓里的那张白色的大床上,撅起屁股làng_jiào着吞吐着自己教官粗大的yīn_jīng。
他的叫声那么甜那么媚,yín_dàng地恳求着教官把jīng_yè射进他的生殖腔里。
虚假的记忆和真实混在一起,两个a的信息素在他血管中打得天昏地暗。
一会儿是卫涛温柔的笑容,一会儿是高天蛮横的占有。
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许景逸赤裸着身体在灿烂的阳光下抽泣挣扎:“不……不……”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痛苦地哭泣:不要忘了卫涛,你怎么能忘了你的丈夫?
另一个声音却在叹息:为什么那些痛苦的东西?把自己交给高天吧,他深爱你,保护你,你难道真的没有爱上他吗?
许景逸痛苦地挣扎在自己的世界里,被高天操熟的身体却早已摆出柔媚的姿态,张开双腿等待yīn_jīng的进入。
硕大的guī_tóu冒着热气,慢慢顶进柔软的穴口中。
小高唯从睡梦中醒来,忽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哇!”
许景逸猛地清醒过来,修长的双腿扑棱着拼命挣扎:“不……高天你放开我……啊……”
这个动作激怒了高天,粗大东西yīn_jīng猛地整根没入,狠狠顶在生殖腔的内壁上。
许景逸还没有准备好承受这么凶狠的操干,剧烈的酸痛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