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锦年抱着拖鞋还提着一条毛巾回到秦言面前,秦言已经收了拖把,打开黑色的工具箱在检查水龙头,听到祁锦年进来的声音转头问:“你有夹子吗?”
“夹子?什么夹子?”
“夹头发的啊,你是长头发,不会没有吧?”秦言用打量外星人的古怪神色把祁锦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祁锦年现在还扎着马尾。
“那个啊……”祁锦年不自然地咳了声,“我是买过,用着用着就找不到了,反正我平时最多扎个头发,那东西用不到。”
“那你有笔盖吗?”秦言知道不能用地球人的思维去要求祁锦年。
“应该有,我去找找,你先把鞋穿上。”
秦言被人像一尊木偶似的摆弄,祁锦年蹲下去握住她的脚踝,“左脚,抬起来。”然后秦言就很听话地配合祁锦年抬起左脚,已经冰凉的左脚被包裹进大毛巾里揉了揉,然后祁锦年还特意用她的手抱着那只脚温暖了一会,直到有点温度才像戴帽子一样把毛茸茸的黑色拖鞋套了上去。右脚也如是。
祁锦年做完这些才站起身,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对上秦言像驯鹿一样有些红的鼻尖还有微张着的嘴唇,忽然就想如言情里那样从额头给她一直亲下去,可是她不敢,“喂,你不是感动得要哭了吧?”祁锦年把右手在秦言面前挥了挥,压制住心里的冲动。
“没有,我是冷得快哭了。”秦言的话里确实带上鼻音,祁锦年知道逗秦言没意思,去给她找笔盖,顺便把房间翻得面目全非给秦言找了一包板蓝根,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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