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锦年睁眼的时候被房顶吓了好大一跳,左右看了看才想起来不是自己的家,昨夜死皮赖脸地总算留在了秦言家,身上穿的还是秦言的衣服,秦言的衣服总是有一种淡淡的熏香味,不像是洗衣粉的效果,跟秦言同床共枕的感觉,祁锦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就好像有千百只蝴蝶在眼前飞舞一样。
刚出浴的秦言甚至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样庸俗的成语能形容的,祁锦年一开始只是拍着床沿让秦言坐下,未等眼前的美人坐稳就急切地把人当成大的毛绒玩具抱住就亲,秦言的头发只是半干,过长的刘海紧贴在额头上,祁锦年想要从额头开始的浪漫情怀就被头发破坏了,光滑的额头没有碰到,“这个头发真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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