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的其实就是房子的具体地址,至于怎么进去大叔自然会想到办法。
所以,我们三人玩了一个小游戏,输的那个就去接近林香套话。
大叔唤来服务员为我们开了一瓶红酒,我将那瓶红酒倒进杯子里,璇姐掏出笔在杯子下方画了一道黑色的印记,这个游戏的规则就是三个人一起喝这杯酒,谁把酒喝到黑线下面,谁就输了。
猜拳的结果是大叔先喝,我第二,刀烽最后,这个结果注定刀烽要更倒霉些。
大叔喝的时候非常不厚道,他先是得意的看了我们一眼,随即一口将那杯酒喝掉一半,拿给我的时候已经快接近黑线了。
我握着酒杯在手里掂量半天,又观察了下那酒杯的大概容量,小心的喝了一口。
那杯酒最后落到刀烽手里的时候,红酒基本已经与黑线平行。
刀烽知道我和大叔故意黑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们,手里把玩两下酒杯,然后很带情绪的把酒杯拍到桌子上,干脆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我和大叔望着刀烽挺拔的背影,狡猾的相视一笑。
刀烽走到吧台前并没有和林香搭话,像他这种男人,到哪里都有人主动勾搭,所以他一点不着急。
他坐在和林香相隔一米的位置上,让调酒师为他调了一杯酒,接着沉默的喝了起来,这时候后面过来一个女人,穿得很暴露,她贴在刀烽身边说了几句话,刀烽没搭理她,她便识趣的走了。
林香在刀烽刚出现的时候就注意到他,现在看到刀烽对那女人不理不睬,便对刀烽有了兴趣。
当林香终于按捺不住主动端起一杯酒走过去跟刀烽聊天的时候,我和璇姐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
林香这个女人算得上有点姿色,只是年近四十,年轻时再漂亮现在也只能说是风韵犹存。这个年纪的女人,稍微有点钱的都喜欢包几个小白脸。林香也不例外,否则她也不会天天跑到自己的酒吧来消遣。
刀烽人长得帅,个子又高,身材也好,很容易成为这种女人的目标。
不过但凡稍微有点眼力的都能看出,刀烽那一身绝对不是烂大街的便宜货,根本不会缺那点小钱。
大叔看着林香一个劲的跟刀烽套近乎,啧啧叹息两声,冲我们使了个眼色,说道:“上钩了。”
刀烽和林香大概聊了一个小时,两人便相携走出酒吧。
剩下我们仨继续在酒吧里喝酒,顺带要了一副牌玩斗地主。
接近零点的时候,刀烽发来短信叫我们到城郊的一处老房区去看一看,短信上说明了地址和门牌号,看样子他已经确定了目标。
那地方非常不好找,我开车载着大叔和璇姐转悠了很久,才在一个胡同里找到对应的门牌号。
然后璇姐愤怒的告诉我,我把车开进了死胡同,想出去只能倒车。我心虚的在后视镜里看了看,发现这胡同不算短,凭我技术要倒出去,卡宴立马得变成破金杯。
无奈之下,璇姐把我踹到副驾驶,她坐上驾驶位,小心的将车往回开,我和大叔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谁让这胡同又窄又小,我把车开进去已经尽了全力,到了里面连车门都打不开。
好一番折腾后,我们来到刀烽说的老房子外,这房子常年没有人住,电和水早就停了,门上的锁落了厚厚一层灰。璇姐不由分说,上去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我们举着狼眼,慢慢走进屋内,由于璇姐刚才那一脚,房子里的灰尘到处飞舞。
我扇着眼前的灰,仔细观察着房子里的一切,客厅的摆设在海老大离开后就基本没动过,杯子和碗随意的搁置在桌子上,椅子略微向右侧开,显示有人曾坐过这把椅子,即使那个人现在已经消失不见。
说实话,摸黑在一间老房子里乱转,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看着房子内的摆设还残留着被人用过动过的痕迹,就仿佛能看到那个人在面前晃动一样,非常诡异。
大叔不像我喜欢在明显的地方搜索,他直接奔到了书房,在书桌上认真的翻找起来。
大约三四点的时候,刀烽终于姗姗来迟,他一进门就不停按额角,我拎着手电凑过去问他怎么了,他告诉我他陪那个林香喝了一晚上酒,好不容易才把对方撂倒,自己也快不行了。
至于怎么得到这房子地址的,刀烽倒是没多讲。
我看他一脸疲惫眸光黯淡,忙劝道:“要不你先回车上休息,我们找好了告诉你。”
刀烽勉强打起精神,摆了摆手说道:“没事。”
我带着刀烽到书房去找大叔,就看到这货正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本笔记细看,那椅子已经被他擦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旁边桌子上则散乱的堆放着其他东西。
不过由于只有手电的光线,许多地方无法一下看清,导致我猛的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那,还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激动之下差点唤出小海。
“看什么呢?”我几步走过去,站在大叔旁边问道:“一声不吭的差点吓死我,发现什么了?”
大叔抬头看见刀烽来了,便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用手电指着那笔记上的字对我说道:“我发现咱们一直忽略了一个人。”
“谁?”
“五人组里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我奇道:“楚问天给你的信里没有提到这个女人么?”
“当然没有。”大叔摇头道:“这个女人比其他四人都要神秘许多,我也是刚刚在顾海的笔记里看到关于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