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拿著‘仙女棒’挥来挥去的,碍眼得很。”
黑线──黑线──
大法气得不行,也顾不得手里拿著的是贵重的神器,就用魔法杖在桌子上使劲敲:“我说你正经点行不行,有你这个兄弟,我真是三生不幸!”
“好啊,你说啊,我洗耳恭听。”
“咳。”法师怒气消了,拿出反隐形宝石照了一圈,确定萨穆罗不在,才清清嗓子:“你应该知道暗夜有三大机密。”
矮子接话:“不过已经暴露了一个。暗夜是盛产神器之地,而那个开关,便是男性精灵。”
法师一脸正气:“不错。但事一分为二,无论一面如何,而另一面一定是公平。他们在产下石头之後,元气会十分虚弱,且在五年中不得再产,也不得恢复。”
“那又如何,暗夜并非靠他们打仗。”
“但得靠英雄斡旋。如果英雄也失足呢?”
山丘点点头,表示明白:“会有这麽傻麽?如果英雄开灶,那至少也得花七年的时间康复。再说关键时刻,谁会残废了自己?虽然说好兵器战争急需,但也不能目光短浅,伤了根须。”
法师很神秘地笑,但无奈皱纹过多,要表达神秘,太过高难,便变味成色mī_mī:“万一有呢?而且还是本族……”
“你是说恶魔猎手?”山丘汗啊,“我说兄弟,老牛吃嫩草好象不是你的作风啊。”
“操!”一直正直可靠的大法也忍不住发飙:“这是哪门跟哪门啊,山丘,你是中风了吗?”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矮子向大哥抱歉自己的曲解:“这……不太可能吧,那人心高气傲,能忍受被男人压吗?再说本族难抵,可以说服些游吟诗人,就是中立英雄,来助一臂之力。”
“哦,对了。”大法似想起什麽,“叫你去办的事情办妥没有?”
山丘:“基本上没有什麽问题。不死答应了。但只是援助,提供骷髅兵,并不直接加入。而圣骑那边估计不久也有回音。”
法师:“死骑那个老滑头,还不是想见风驶舵。兽族的反悔,大大降低了我们攻城的进度
萨穆罗决绝还好,就怕他摇摆不定,如果被暗夜拉拢,後果不堪设想。”
山丘用锤子把胸脯拍得‘咚咚’作响:“别担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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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花好月圆得配合呻吟。
这麽浪漫的夜色,萨穆罗却庄严地伸国旗。没办法,这是做为qín_shòu注定的开幕式。
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子,在他的猛攻中细细地蜷曲著喘息。
一双大手捏搓著蜜色丰乳,一只手扣腰做为主力的援助。
那女人再也受不了了,她何得何能竟受大人的青睐,更别提萨穆罗在她xiǎo_xué里的班门弄斧的热情。
直到一个脚步声走近。女子‘呀’了一声正要藏匿,却被那人恶作剧地抓住了体毛。
加之一来就看见这种情形:大名鼎鼎的剑圣,下身一丝不挂,yáng_jù高高翘起狠狠耸著空气。
原来那女子羞不过,隐形了。
懒懒地白了他一眼,加之有愠不火的:“我说剑圣大人,你就是这样标榜性饥渴的?如此的淫威浩荡,那是要让我们暗夜的土地不生寸草?”
萨穆罗嘻笑:“人族入侵暗夜,不过是想霸占月亮井,用井水疗疗内伤,因为失意情场。而不死如果有心机,那是想赶尽杀绝,多多收集暗夜上等的亡灵。只有兽,最简单不过,只是想玩玩美女。有这麽个不咄咄逼人,只慢慢调戏的劲敌,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加之嗤之以鼻:“兽果然是生来就没脸,jī_bā没头没尾的东西。”
那人也不怒。人家不是客人,自然不需要客气。他是大度得很。
“不说这些,明天人族就要大举攻城,亲爱的是否有所‘准备’?”
萨穆罗色mī_mī地盯著猎手的後臀,吃著锅里,想著碗里的,不,是吃著碗里的,想著锅里的。
加之无视他的视j:“暗夜不是饭桶,敌人杀进来还送饭的,从来就没有把地盘拱手让人的道理,我们低调不代表没有情趣,到时候会让他们尽情‘极乐’的。再说,本族英雄已归故里,对外来不会坐视不管。”
萨穆罗辛苦得很,一要躲避加之的伶牙利齿,又要忙著让自己荣攀高顶,使劲挺进,几下射了,才转过头来露出虎牙:“一个女儿国,就是巾帼不让须眉,那也是好女不敌众淫。被侵略不说,还被侵犯,就是我崇尚图腾的兽族也有点看不过去。”
嫌恶地怒视漂浮在半空中的白色乳液,加之再也看不过去:“还不快滚!”
那女子匆匆现身,啜泣著跑走了。
剑圣也不忙著打理,大大方方地露著yáng_jù给月光窥视。“看在我们有一夜之合的份上,我可以考虑和你们站在统一战线,帮你把人打理打理。”
见加之露出不削的表情,轻轻指点了一下他不堪回首的过去:“你为暗夜这般动情,而暗夜不一定待你以礼。别忘了,十年前他们是如何想将你斩草除根的,恶魔之子,天地不容,就算在人族的攻势下临危不乱,也被你的出现扰乱军心。”
这句提醒让加之拳头捏紧。他想起从前那些加在头上的折辱,让他想死。还有一次一次无情的追杀,不止一次把他逼到悬崖。女祭祀的毒咒,人们的唾骂,残忍的驱逐。
恶魔猎手感到心一片冰凉。虎毒不食子,再怎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