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喜欢宍户学长的么?
只是……只是……
凤的左手带着宍户学长的右手,像虐待一样用力的在某处施压。
有些失衡的喘息。
“宍户学长……”凤带了点哀鸣的语调,侧头蹭了蹭宍户学长的下巴,“宍户学长……用点力……”
长期打网球磨出的茧磨过顶端,凤几乎要窒息。年少的激情轻易被点燃,眼角溢出的泪顺着凤紧绷的眼角滑过下颌,滴进宍户的发中。
房间里只剩如火的吐息。
只是帮长太郎而已……
可是自己的手包裹的地方……
真的还是学长和后辈的关系么?
自己指腹的茧掠过难以想象的柔嫩,紧靠着的长太郎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听着长太郎被压抑的□□,宍户不自觉的也起了反应。
切,还真是……罪恶啊……
颤抖着埋在宍户学长的怀里,凤交出了人生第一次。暂时空白的脑子混混沌沌的,凤皱眉闭着眼,任由宍户学长抽来纸巾给自己擦干净。
照顾后辈是个辛苦活啊,宍户撑着自己的学长气概,给怀里的凤擦干净后,打算扶凤去睡觉。
空气中涌动着变质的情愫。
凤突然回抱住宍户,低低的说:“宍户学长……用我帮么?”
被压在下面的宍户眉头不可遏制的抖了抖:“长太郎……”
凤缓缓的探下手,目光迷茫的看向宍户:“宍户学长……”
宽松的睡裤很容易就被凤攻陷,宍户顾及着凤的右手,双手支撑着身上的凤,来不及抽手去阻拦凤。当凤微凉的指尖并拢时,宍户听见心底什么东西坍塌的声音。
真的……不一样了……
凤颈间的十字架贴在宍户的锁骨上。完全不着门道的扶弄偶尔碰疼宍户,宍户被迫弓起腿,企图逃离凤的动作。
凤突然自喉间发出一个类似哭泣的声音。
宍户被吓的后背一僵,连忙挣扎着问:“我压到你的手了?疼么长太郎?”
凤摇摇头,抬脸吻上错愕的宍户。
缴械投降的前一刻,宍户放弃了挣扎,反吻回去。两个人唇舌互探,交流着对方的呼吸。
这和上次宍户自我催眠的碰撞,绝对不一样啊,
“唔……呃嗯……”皱眉射完后,宍户无力的推了凤一把,凤挪开脸,深嗅了嗅宍户的头发。
这真是被魔鬼诅咒的夜晚。
凤迟疑着,忽然间,他眼里射出坚定的光。
还在迷迷糊糊拿纸巾的宍户没注意到凤的变化,心里满满的愧疚和快感交织,一时间很难反应过来。学长力什么的……正想着,宍户忽然被凤拽回去,他疑惑的回头看向凤:“怎、怎么了?”
“宍户学长,宍户……亮。”在夜色中格外暗哑的声音响起,“我想……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qaq
当年辣么纯 情的我是怎么写出来的!
是不是进展太快了点!!
☆、【温度:-8°c】
他说,我喜欢你。
唔,虽说也有被女生拦着表白说什么请和我交往吧的经历,但在当时那么奇怪的时候,长太郎突然说喜欢……他是认真的?还是说只是一时情迷意乱胡说?
唉,自从认识长太郎之后,忧心的事情剧增啊。
这样想着,宍户手一抖,原本要打的对角球带了点旋转,砸在了对面后辈的脸上。
看着那个后辈捂着鼻子(好像还在流血)倒了下去,宍户第n次叹气。
如果不想再继续想这件事,只能拼命练习了。想到这,宍户颠着球拍,走到高台上正坐在遮阳伞下的迹部前:“喂!迹部,来和我打一场!”
日子就这么不闲不淡(并不)的过去了。
自表白门过去后,宍户对长太郎的感觉突然就不一样了。平常训练后递过来的水都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喜欢男生……么?
如果是长太郎的话……
唉,还是不想了。
很快到了关东大赛。历来都会以关东大赛优胜的身份参加全国大赛的第一种子队冰帝此次要对抗的,竟然是一支非种子队。两者之间的差距不言而喻。
迹部抬手随意指了几个人:“就由你们来比赛了,不动峰这种一听就从头到尾都不华丽的队伍不需要冰帝全力对抗,本大爷要看到6-0全胜,呐,桦地?”
迹部身后的桦地万年不变的应道“是”。
忍足看了看被指出赛的几个非正选,想了想,建议道:“小景,还是出一个正选吧,这样对人家太失礼了呀。”
“那种事情,”迹部潇洒的打了个响指,“不需要。”
“为了礼貌,还是出一个吧。实在不行的话,小吉?怎么样,想不想?”忍足看向日吉。
日吉瞪着眼睛:“对非种子队要我上场?不要!”
忍足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说:“这样就拒绝?啧,那芥川……”
靠着水泥台已经睡过去的芥川用呼噜声回答了忍足。
凤轻手轻脚的拿了自己的外套盖在芥川身上,看到这一幕的宍户“切”了一声。这一声响引起了迹部的注意。
“宍户,近来你很好战的样子。”迹部看向突然一激灵的宍户,“那就由你来出赛,本大爷要看到你15分钟6-0解决掉不动峰的单打三。”
“……是。”
区区一支非种子队,即使是单打,以第一种子队冰帝的正选来对付,也绰绰有余了。被迹部指名打双打的几个部员很兴奋,立刻找好人组成双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