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位长得象鬼一样的三年级学长看守着……嗯,我好象看过这个人。”
“你看过他?”
“喔!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是学生会会长,我见过他。”
“你帮帮忙好吗?你当然见过呀!而且见过好多次,照理说你一看到他就应该想起来才对。”
“可是,有时候人的长相是会变化的,像金刚力士一样把两道眉蹙起来……”
“怎么样?”义一将脸凑近托生。
“就像这样……紧蹙着!”托生很认真演示着。
“怎样?”
“像这样……”
忽然一记kiss吻在托生的脸上。
义一趁机亲吻托生的脸庞,然后捏着他的双颊说:“别那么认真,要不然连你都会变成金刚力士的脸喔!”
一阵热烈地吻别后,义一才笑着对依依不舍的托生说:“我走了,会帮你带礼物。”
他洒脱地挥着的手势,走出三0五寝室。
帝都剧场此刻是爆满的景象。不仅穿着和服的女性占了绝大部分,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媒体记者争相拍照的盛况。
义一被带领到豪华的贵宾席,因为他是崎家族的代表,所以由先到的吴圭之助款待他。
“义一已经长得这么挺拔啦!想当初还是个爱哭的小鬼,一句日语的招呼也不会打呢!”
“伯父,那已经是十四年前的往事了。”义一笑得一脸尴尬坐在座位上。
从这个贵宾席可以看到整个舞台和下面的普通席,这里还坐得有吴藤子、吴圭之助以及他们的第一秘书平井先生。
“请问要喝什么饮料?”女侍者来问着。
“黑咖啡。”
“好的。”
她一退下,义一就重新调好姿势面对吴圭之助。
“好盛大的‘舞选’,不知道大概有多少人会来?”
“每个分社各挑一至两名,有的地区并没有适当的人选,这次我们总共要挑八名出来。”
“八名……”
名义虽说是宴会,事实上这是一场舞选大赛。目前吴派登录在看板上属于优秀的舞蹈家的只剩下吴壮一。只有一个人活跃是不容易在流派中建立活络的人际关系的,最起码还需要一个人来跟他搭配。因此吴良介也曾被给予很大的期待,但也因此给他们更大的失望。
“对了,义一……呃,学校方面如何?”
“满愉快的。”
“生活好吗?”
“上个星期有点感冒,现在已经好多了,身高也高了两公分。”
“义一,你现在是在说谁?”吴圭之助很惊讶地问。
“当然是伯父想问的人。”
吴藤子咳了一声,声音隐约透出一股颇有分量的权威感。她严厉的眼光透露着对舞蹈的谨慎与执着,即便是自己的家人也不能放松。吴圭之助碍于吴藤子的关系,无法再问下去。
义一这时端正好姿势看着前面,望着灯光通明的客席,他猛地吞了口气,因为他竟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在宾客席入口处,一群穿着和服的中年女士当中混合着一位高中男生,相当不协调的画面。他穿着毛衣和牛仔裤的一身轻便装,嘴边贴着创可帖。
(是冈鸣英彦,他为何来这里?)
“该不会—”
顿时,义一站起来。
“啊!”
他差点撞上端咖啡过来的女侍者。
“义一,还有五分钟就开演了,你要去哪里?”
吴圭之助问道。
“我忽然想到有件急事要办,马上回来。”
舞台上已经响起开演前的三分钟预告的钟声,义一往客席的入口席处跑去。义一看到他在最靠近右边舞台的门边,所以避开开演前的人潮,直驱他的目标人物,将他带离到走廊上。反倒是冈鸣英彦过于惊讶,半晌仍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似乎搞不清楚眼前的义一是真人还是另有其人。
义一将英彦推到人群渐渐消失的大厅,两人缓缓地坐在摆放在大厅一角的沙发上。
“没想到回在这里碰到你,崎义一。”
“我也不知道你在学日本舞蹈。”
着当然不是义一想问的事。
“你是一个人来这里的?”
(不会吧!)
义一盯着英彦,心里想着。
“我无意隐藏,我是跟随吴良介来的。”
“他并没有被邀请。”
“那为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音响里放出音乐声,过一会儿一阵骚动响遍整个会场。英彦窥视了一下热闹的会场,才又放心地将视线落下。“
“他说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行的话,再也不拿扇子了。“
“你说良介?”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良介也说过是你叫他不要接近我,没错!我是个坏男孩。”
义一不想讨论这个,所以岔开了话题。
“你眼睛下的瘀伤和嘴角的ok绷是怎么回事?”
“外出许可的代价,没什么!”
英彦为了外出和学生会会长上演了一出武打戏。
“现在出现在舞台上的是良介。”
“‘鹤之雀屏’吗?漂亮的舞!那个小孩真是漂亮,不光是舞姿,怎么说呢……”
“我知道,就像心灵被洗涤了似的,是吗?”
“正是如此。”
英彦语重心长地点头,将手搁置在膝盖间。
“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另一次是不久前。”
“你说这件事是指如何瞒天过海参加舞选的事?”
“良介是透过一位跟家人有十多年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