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候的假发,还是一个三观正常的好孩子,虽然被松阳银时影响有时候会天然黑,但是总的来说还是这几个人中最正常的一个。
“不是假发,是桂!”束着马尾的天才少年一本正经的纠正小伙伴的称呼,手下为齐藤终换药的动作却绝对不轻。甚至有那么一刻齐藤终以为这家伙是来谋杀他的。
假发当然是故意的,虽然从他一脸正直的表象是看不出来啦,但是关于齐藤终‘侮辱’肉球的事情他可是还没有忘记。
“喂喂,你说出来了,假发!我到底哪里侮辱肉球了,你让我死明白一点好不好!”
“不是假发,是桂!咦?我说出来了吗!”
这边这两个在吵吵闹闹,门口被松阳教训了一顿来道歉的银时和高杉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脸嫌弃的撇开。
难得心里达成了统一意见:“这个家伙精神不是好得很吗?哪里有松阳老师说的那么惨!”
同时踹开了门,来到了齐藤终的身边。
“哟,这不是终齐同学吗(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这个马甲?)听说你被松阳那个老男人打得半残。实力也不怎么样嘛!阿银我身为私塾最强勉强承认你在私塾的垫底地位!”银发卷毛的小少年挖着鼻子,一双死鱼眼无神的睁着。另一着手使劲的拍着齐藤终的肩膀,痛得他龇牙咧嘴。
不,前两天和他对打气喘吁吁倒在地上不给吃糖就赖着不起来的是谁啊!
“哼,就你——(高杉王之蔑视)现在的胜负是71比70,你这个天然卷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自己是私塾最强?至于你……(看向齐藤终--)输的还真是难看啊!居然两天都下不了床。”
哎呦我去,那是松阳从来没有用力和你们打过好吗。别乘着老子疼到不想动就来落井下石啊你们这群混蛋!!
“银时,晋助,你们这样就不对了,虽然阿终同学的确是输的有点惨,但是怎么说也是和我们打成平手(并不,胜一两招也是赢好吗!)的家伙,由此可见松阳老师的实力是多么的厉害。”
给齐藤终上完药双手抱胸的假发没有看打作一团的银时和高杉---冷漠.j
齐藤终抽了抽嘴角躺着不动。所以说这些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向后倒去全身陷进温暖的床被,齐藤终懒洋洋的不想动弹。那一刻他想……自己还是幸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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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渐渐的冷却,视线早已模糊不清,他甚至将胧看成了银时。
跪在地上,感觉不到自己被人将胸口的长刀拔出,感觉不到被人平放在地上。那一抹银色他想要触碰,却没有一丝力气伸出双手。
胧半跪在他的面前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密封的小瓶子。
小瓶子是特制的,打开还冒着冷气。红色的液体被他倒进齐藤终被刺穿的胸膛。
那一瞬间齐藤终瞪大了双眼,感觉全身冰冷刺骨……
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体内血脉所带来的的痛苦,席卷全身……
原本因为濒死而失去活力的血液开始苏醒,开始沸腾。这两种感觉渐渐交织在一起令人生不如死。
好疼……
全身都好疼……
为什么,我还不死去……
为什么我还没有死……
好疼啊……
“橙鬼……拥有了阿尔塔纳的不死之血,也不知道会和你的血脉发生什么异变……你的这条性命暂且先苟延残喘的活着……在未来,会有老师亲自收回……”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谁在耳边说些什么……齐藤终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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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昏迷中的辰马毫无预兆的吐了出来,翁崎天冷漠的在他醒过来后也没有分他一丝眼神。
“所以我们是在船上??不行了!哇……”污秽之物满地的飞溅,翁崎天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才停下。
坂本辰马这个家伙可是从来不会看别人脸色的角色。于是在他吐完了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回去!
不管结果会如何,不管他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就算这些人不愿意和他一起回去,他也一定是要回去的。
他既然说了要来支援阿终,就不会食言。
“右手拿不了刀就用左手;左手不适应长刀就换一种武器。武士这种生物……即使没有用刀,我坂本辰马也自信自己不输给任何人。”
他的武士道……可不会眼睁睁的丢下同伴一个人。
翁崎天的有那么一瞬间的震动,这个男人……不愧是被称为‘声音很大的人’啊!
喂喂,人家有一个正经的外号的好吗!什么声音很大的人,他的声音也可以放小的好吗……
“听我命令,原路返回!”翁崎天被坂本的人格魅力(黑人问号??)所征服,决定带着大家返航营救橙鬼。
可是自信满满雄心壮志也抵不过一切都早已结束。
那个曾经为正面战场的所有人尊敬并且恐惧的杀神橙鬼,躺在密密麻麻的尸体之间,那一头橙发披散着,脸色带着如同死去的惨白。
那一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连带着世界都仿佛失去了声音……
无数的攘夷志士嘴巴里叫喊着什么,将他围在中间,辰马叫喊着谁的名字使劲的摇晃着仿佛永远醒不过来的少年。
一切都那么的遥远,那么的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阿尔塔纳还是阿尔纳塔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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