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样啊,暴力女?!”
“喂……喂?”被忽视的小野无可奈何地挂了通信。觉得他这两位战友才是真的像小孩子——每次都因为鸡毛蒜皮的一点儿小事斗得死去活来。
刚挂断的通信又马上接通起来,他接着道,“佩佩?你别跟他打了。”
“佩佩和谁打?”边复冷肃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咳咳咳!没有!长官您听错了!佩佩对谁都很友好善良,和谐共处!”小野急忙替好友打掩护。
边复对他这种拙劣的撒谎技能已经丧失了批判的兴趣,只是冷声接着道,“你在哪儿?”
“校场上训练新兵。你呢?开完会了?”
“唔。训练完了到指挥室来。”
“正事还是私事?”小野低低地笑起来。他们曾经有一天晚上在指挥室里翻龙覆凤地搞了一大场,激烈得连办公桌都散了架,而且还忘了关连接校场喇叭的通话器,幸好当时已经夜深,士兵全都入眠了,只有一个夜巡路过的新兵被吓了个够呛,从此见到两位长官就绕道,生怕自己被灭口。
“正事,”边复顿了一顿,冰冷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挑逗,小野几乎可以看见他在话筒那头挑着眉毛轻笑的样子,“之后你想私事也行。”
“咳……”把持不住啊把持不住,教官你果然还是更胜一筹。
一个小时后小野抵达指挥室,除了边复之外那里还有其他几名军团指挥官,以及边复手下各军种分队的队长。
“军部决定在十天后对虫族发起全面反攻,”边复道,“荒野军团兵分五队,每队八名甲士和一支辅助部队。第一队由我亲自带领,牧野任第二队队长,塔比萨第三队……”
小野嘴巴微张了张,这么重要的战役他其实想跟边复一队,但军令严谨,况且这也不是什么过家家的游戏,他知道自己和边复在战局掌控上有相同的长处,这么分队是非常合理的。
唉……早知道就学佩佩和阿正,专专心心钻研一项就好了嘛。
但他看着神情严肃地颁布命令、分析战情的边复和认真倾听的诸位指挥官,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军情严密,十天后再发起的攻击计划怎么会现在就布置得一清二楚,而且还要求他们通知到位到每一个参战战士。
他蹙眉对边复做了个略微疑惑的神情,他的长官只是回以他冷淡的一眼,要他稍安勿躁。
等诸位指挥官都散去之后,小野回身锁上门,又仔细地关了每一个通话器,然后从背后揽住边复的腰,从侧面亲着他下巴微生的胡茬,拖长了声调腻腻地唤他,“阿复……”
正事先放放啦,等他撒个娇先。
边复最看不惯他这小绵羊一般软塌塌的样子,果然回头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正经说话。”
“不要,我都三天没看见你了,”小野在他肩膀上狠狠蹭了蹭脸,“军部会议开了三天,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我和副部长想说服其他人同意反攻,”边复道,“这次我们会投入全部兵力,对方也是,一旦失败,安全区将很难集结兵力再建防线,所以他们很犹豫。”
“最后你还是赢了。”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们现在已经有反攻的实力,虫族势力正弱,要是给它们缓和的时间重新发展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嗯,这点我也赞同。长官你力挽狂澜,说服众人,真是帅惨了,”小野一边拍马屁一边开始对“马”的屁股动手动脚,“我愿为你征战沙场,抛头颅洒热血……”
“少看点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古典小说,”边复随着他的动作,被他压倒在新办公桌上,还自发挥臂将指挥图和各种军印扫下了桌子。
“生活调剂嘛,”小野嘀嘀咕咕说,“训练的间隙很无聊。”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故意不学无术,是想做给什么人看?”
“咳,哪有……”小野眼睛不自觉上飘,又被边复捏着下巴将脸蛋端正。
“听着,你是我唯一认可的指挥官接班人。我不能驾驶荒野甲士,如果他们要因为这个而替换我,我心甘情愿,只要对象是你。别人不够格。”
“你想太多了,阿复,”小野小狗一样凑上来对着他脸颊又舔又亲,“况且马上都要反攻了,仗打完了谁还当指挥官啊。别谈公事了,我们来做点私事嘛。”
边复抬起头吮咬住了他的唇,果然是从善如流地“做”起了私事。
双唇交合的粘腻水声和互剥衣服的悉悉索索声很快充斥了禁闭的控制室,发情信息素的味道弥漫了房间。
说来也奇怪,小野一直觉得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很淡,三年前他们在医院病房里做过一次,完事后直接搂抱在一起睡着了,第二天医生护士进来也没有表示出什么不妥,尤其当中还有不少o。当时还可以解释说是因为过了一晚而挥发分散了。后来他们俩太过没羞没臊,试了很多个交合的地方,有一次还在指挥官的运输车里搞了次车震,被清扫停车场的o工作人员当场撞破,当时对方也没有什么反应。
唯一对他的味道反应巨大的只有他的伴侣。被他舔弄着yīn_jīng,手指抠弄着内壁,边复此时整个身体都泛出大片的微红,双手陷在他的发里,舔唇发出压抑的喘息。
“小声点哦,教官,外面可能会听到。”小野哄着他道,他总爱在激情的时候跟学员时期一样唤边复教官,似乎总能带给对方仿佛偷情一般的刺激与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