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柔摇摇头,手揪紧了枕头死死不放。
“小柔……”莫菲沿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地亲下去,“你看你……床单都被你搞得湿透了。”
“我……”陈以柔听不懂莫菲说的湿透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想去问,身体里的感觉简直要把她逼哭了,“我才不看呢!”
“好嘛,不看不看。”莫菲哄着她,“小柔乖,等我一下下啊。”
“你要干嘛?”陈以柔带着哭腔问。
“剪指甲啊。”莫菲打开了床头灯。
“为什么要剪啊?”陈以柔又问。
莫菲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把指甲刀,对着中指仔细修剪:“不然把我家小柔弄疼了,我岂不是罪过?”
“哦……”陈以柔将脸贴在莫菲的肩上,蹭了蹭。
莫菲笑着偏过去看她:“怎么了?怕啦?”
陈以柔死到临头仍是死要面子,哼了声:“才没有。”
莫菲张开右手五指,在灯光下细细检查,觉得长度足够短,于是将指甲刀放回去,在床头柜里继续翻找。
“你找什么呢?”陈以柔见莫菲剪完了指甲,心情忐忑地翻身躺平了身子,却不见她有过来爱自己的意思。
“这个嘛……”莫菲支吾着,找东西的动作有些狂躁。
陈以柔好奇地侧过身看她,莫菲撅着个身子,从陈以柔的这个角度仰视过去,一眼就对上了某个最最非礼勿视的部位。
罪过罪过……
陈以柔和那抹风光一对上眼,连忙别开视线,心里反复默念这两个字,不过定下神细想……自己又不是故意要去看莫菲的,她撅着身子背对着自己,不被瞧见才怪。
何必这么愧疚呢?陈以柔偷偷又瞥了一眼,莫菲都摸过自己那里了,而自己只是瞧瞧而已,哪里会不对呢?
这样一想,陈以柔心安理得地又多看了眼,说来也怪,自己一个大写的纯洁正直好青年,连看小电影都会觉得不堪,如今却对莫菲的身体产生了无尽的好奇和渴望。
是爱才会使自己变得如此吧。
不然啪啪啪这种羞涩的事为什么会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做/爱?因为爱要做出来,越做才越爱。
深浅未知的沟渠两边芳草茵茵,灯光下,陈以柔还能看见沾在芳草上的点点晶亮,如同晨曦时分的清澈露珠。
那是什么呢?陈以柔怀着好学精神上前触碰。
莫菲对身后陈以柔的动作不知不觉,她在抽屉深处找到了很久之前藏的指套,早有预感终会有用上的一天,果然没有失策……
想着,莫菲拆开了包装,心满意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