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的技术也真是好,似乎也没多一会儿,床上的江小六就整个剥光了,赤条条的被压在身下。睿王边亲边摸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将手探向下面。
这边,睿王是春情大动,心如擂鼓,呼吸急促,那边,江小六却是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吓个半死。眼见睿王折起他的双腿,灼热的性器顶住大腿根,手指在後穴来回绕圈,江小六怕得一张脸煞白。
终於,在睿王缓慢将手指刺入之时,江小六再撑不住,呜咽著哭起来。
睿王听见身下之人压抑的哭声,一震,停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端详江小六的表情,却见江小六将头埋在锦被里,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却没有出声,只是不住的流泪。
睿王见著这样可怜的江小六,犹豫了一会儿,终於叹了口气。
被江小六这麽一哭,睿王兴致也没了,有些无奈,只好罢手,将江小六拉起来,拂去他脸上的泪,道,“别人不知道有多高兴,你却哭个什麽?”
江小六抽抽噎噎,却还是恨恨的看著睿王,“那你为什麽不找别人,偏要招惹我?”
睿王被他这麽一顶,也不生气,只觉得现下又似生气又似委屈的江小六看著特可爱,於是把他揽到怀里,拍拍背,“好了好了,本王服了你,这次先算了。”一边说,一边动手将自己扒下来的衣服再一件一件给江小六穿回去。
江小六被吓著了,现在才松口气,慢慢平静下来,觉得自己刚哭得太难看,太丢脸,顿时又有些恼,便不大配合。睿王被他别扭了几下,只好抬眼瞪他,威胁道,“再闹,再闹就继续。”吓得江小六又啥也不敢干了。
睿王给江小六穿回衣服,自己却是憋得难受,想了想,问道,“你倒没事了,撇下本王一个人怎麽办?”说著,拉了江小六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江小六碰著那个热热的东西,脸是阵红阵白,忙不迭想缩回手,却被睿王牢牢按住,问,“用手你总会吧?难道你自己没做过?”
江小六不愿意,“为什麽要我做,你自己不会麽?”
睿王不说话,只瞪他。
江小六继续分辩,“我不愿意,好奇怪,好脏。”
睿王的东西得了这麽个评价,一时气得不轻,“你还敢说这样的话,本王砍你的头!”
江小六於是又想起来睿王的身份,又闭了嘴,可还是一点不配合,老想著将手缩回来。睿王弄了几下开始不耐烦,“不愿意用手就用口,还是你要用下面。”
江小六又被威胁到了,思来想去,貌似还是用手最轻松,迫於睿王淫威,只好心一横眼一闭,上下撸了起来。
手里的东西仿佛是个有生命的活物,在江小六的努力下越发壮大起来,且渗出些粘液。睿王被江小六伺候得舒服,一时又有些意乱情迷,一把抱住江小六亲来亲去,手也摸进了衣服里,上上下下的游移。江小六被亲得喘不过气来,憋得一张脸通红,只听见睿王埋首在他耳边,不停的轻唤著“小远”。
如是过了好一阵,睿王才终於泄了出来,弄得江小六满手都是。江小六呆呆的举著手,一时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睿王瞪了他一眼,不知从哪里摸出块锦帕,细细的将他的手擦干净,“别发呆了,还饿麽?”
一句话提醒了江小六,这才想起来方才原来在用膳,赶紧点头。
睿王笑了一下,“你的性子果然有趣,对你而言,有什麽能大过吃饭麽?”
江小六被睿王这样一揶揄,有些尴尬,“民以食为天,而且我也伺候过你了,总该赏两口吃食。”一句话,说得睿王又好气又好笑。
接下来的用膳,仍旧是睿王亲自动手,江小六认为自己出过力,也度过了危险期,因此吃得更加理直气壮,丝毫没发现睿王盯著他看时,眼底隐含的yù_wàng。
用过膳,却还不到就寝,睿王闲著无聊,便说,“小远,来陪本王下棋。”
江小六这才发现这个称呼,“谁是小远,不许这样叫我!”
睿王盯著他,却没有改口的意思,“你的棋艺怎样?”
江小六警惕的看著他,“马马虎虎吧。”
“这样吧,你赢本王一局,本王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当然,离开这件事除外。”江小六乍一听,本是大喜,听到後来,又苦著脸抑郁,“唯一的要求都被否定了,还能如何?”
“你可以向本王讨东西啊,无论你要什麽,本王都赏你。”
江小六又一想,似乎也是个划算的买卖,於是同意了,只是忽然想起来问了一句,“若我输了呢?”
睿王面不改色,“若你输一局,就脱一件衣裳。”
江小六一愣,没反应过来,片刻之後,猛然红了脸,“为什麽!今天不是已经那个过了麽?”
睿王却不理他,只问,“到底要不要陪本王下棋?还是远近闻名的江小六,竟然是个如此胆小的大盗?传了出去,可真真是丢人。”
江小六轻易中了激将法,“下!我的棋艺,那也是很好的!”
事实证明,江小六的棋艺虽然是不错,但远远不是睿王的对手,短短半个时辰,就已经连输好几局,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腿上也只剩了一条裤子。
睿王望著窘迫的江小六,笑得十分邪恶,“这次可是你自个儿脱的衣裳。”
江小六红著脸,“愿赌服输,算我栽了。”心里想的是,以後再不和睿王这笑面虎下棋,自己哪里斗得过这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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