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突然发现这块尸茧和上次来的不同之处,它的颜色变淡了,淡淡的黄色,原本是深褐色的黄,换句话来说,它更加透明了。
难道是?
我突然有种大胆的猜测,这难道是我想的那样,
尸茧里尸胎吸收了茧的的养分,也就是它变透明的原因。
虽然我猜想的原理是建立在它是活物的前提上,倒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虽然一向是无神论者,但这些年所见所闻告诉我有些东西并不是可以否定它们的存在的,在这深深的地下,远离人群的地方,冥冥中存在着这些奇闻传说中的生物并非不可能。
古籍记载,这东西有可能是先秦的时候,方士用来炼丹的药引子,是把不足月的孕妇浸入药液里弄死,装在缸里,埋十七年再挖上来,肚子里的胎儿就会变成尸茧。外面这一层东西,是孕妇的胎盘石化后的物质,你看到的琥珀色,其实是里面的羊水凝固而成的。也有人说,这是一种尸体的防腐技术,用特殊的混合中药的树脂将尸体裹住,让尸体不丧失水分。这种凶残的制法让人对这尸茧很是排斥,难怪老辈人说这是某些被禁止的邪术。
我把猜想告诉闷油瓶他们,他们表示这是可能的,而且,可能不巧的事这被我们赶上了,这不是普通的尸茧,单是面积就有几平方米,足够两三个成年男子趴在上面,我们面临着选择,是将这个鬼里鬼气的尸胎在出世前就扼杀在摇篮里,还是等等看情况。
之所以有后者的抉择不是因为不忍而是认为这东西可能不会有神智,会是像人参那样的瑰宝,妄然动手会很可惜。
突然,还在我们纠结中,咔擦一声,像蛋壳碎裂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
这家伙已经开始准备破茧而出了。
“退后!”闷油瓶对我们发出命令,我和胖子连滚带爬的远离了这块儿。
闷油瓶手持匕首,冷冷得看这尸茧里的胎儿,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着场景有些熟悉,闷油瓶背对着我们,身前是那块尸茧。
好像在秦岭的那次梦里出现过。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qaq给个支持啦,总觉得现在瓶邪文没那么火热了,但是我已经执念的爱着瓶邪qaq
☆、冤家路窄(上)
情况由不得我们多想,我和胖子也进入备战状态,紧盯着尸茧的一动一静,生怕错过了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是来自于其他地方,窸窸窣窣的声音。
果然有时候我的预感就是很灵验,闷油瓶也好像发现了什么,沉声道,“情况不妙,我们先躲起来。”
“那边根须处有个小洞穴,我们先去避一避。”我提议道。
“好,快走。”
于是我们放弃眼下的尸茧的威胁,藏身于洞穴之中,时刻提防着外面的动静。
很快我们便知道这不安的来源在何处了,
他们也来了。
老痒!还有那个什么徐老板居然亲自来了,他们一行人应该怎么上来的,看样子比我们爬树轻松地多,一行人看起来轻车熟路的样子出现在视野里。
这真是冤家路窄,对于老痒他们,我们也该算一算账了,但现在不是时候。
现在能做的事,便是躲在暗处静静等他们露出狐狸尾巴,看看他们的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只有4个人,徐老板,老痒,满脸横肉的壮汉被叫做金刚和那个戴墨镜的光头好像姓楚,莫名的让我想到了楚哥。
我一边听着他们称兄道弟一边在探讨着计划,我便屏了呼息,听他们谈话。
“这也到了青铜树顶上,早听你说这上面没啥好东西,那接下来要去哪里倒点好玩意儿?”
“听解哥的。”
“这树本身就是个宝贝,只可惜带不出去,你说这古人在地底下搞了个这东西是给活人爬还是死人用的撒?”
“别说丧气话,这上面是没什么能拿的明器,但是待会儿,就有好地方去了,跟着我就行了。别问那么多。”
“解哥啊,你带来的那个后生仔真是不忒实,叫他给带个队,自己倒溜得快。”姓徐的跟老痒抱怨,我一听便明了,这说得是我,这他娘赶鸭子上架的事你叫老子怎么情愿得起来,再说了,这真的不怪我咯。
那边老痒也不为我辩解,“徐老板你甭心急,我那发小的性子我自然是晓得的,逼急了跟兔子似的,反咬你一口,那小子看似纯良有时候鬼主意可多着嘞,可别把他当猴耍。”
我心说,这特么还算良心话,算你还存点良心,不过总觉的还是有些伤心的,这死老痒,还是在卖我。枉我还以为他是被胁迫了才会抓了胖子逼我行动。
一旁的胖子戳了戳我胳膊小声问,“天真,你那发小不是好玩意吖,你看他那贼眉鼠眼的在那搔姿弄首。”
我只好替他说话,“别瞎说,那小子从前也跟青苗红过,都是家境不好逼得倒斗,结果才干就被条子抓个正着,前些年刚从狱里放出来。”
唉,我突然有些困惑,老痒,我真的分不清之前他的话真真假假了,固执的相信以前的情谊不会被岁月所击垮,但愿吧,我和胖子还有小哥三人之间也愈加熟悉也是岁月这支催化剂的作用,我也相信老痒还是那个有些结巴有些胆小却疯狂的人。
“咳咳。”闷油瓶轻咳了两声我才反应过来他在提醒我,只见那几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尸茧的异常,比起我们的犹豫,他们果断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