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再度提醒,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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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怎么?我才多久没来,这里就变成幼儿园了。quot;
凯一脸调侃的笑,沐浴在阳光下的短发映射出金子样的耀眼光芒。他脚蹬一双沉重的;咚咚咚quot;地大步走来,将手中的一瓶葡萄酒塞进歪倒在沙发里的安德烈怀里。
quot;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亚里?想不想看?哈,想看就叫我的名字啊!quot;两人身后,一个音量不小的声音聒躁地响起,但谁也没有把它当一回事。
qur?你总是知道我需要什么,凯。quot;安德烈拿起酒瓶瞥了一眼,话虽这么讲,粘在嘴角上的笑容却多少显得有些僵硬。
quot;举手之劳罢了。quot;
凯大大咧咧地倒在安德烈旁边的沙发上,两脚高高地翘上茶几,朝着好友优雅地挥了挥手。
quot;笨啊你,说了几遍了?!我叫罗伊!罗伊!不是鲁伊!quot;声音依旧不吝地发挥直捣耳膜的强大威力。
quot;你说得对,没有佣人终究还是不方便。quot;安德烈端正的面孔难得地呈现出一片死气沉沉的阴森气氛,微皱的眉头暗示出他心中的不快,乍看上去似乎是在为早上被吵醒而耿耿于怀,听似平淡的声音也残留几丝不自然的压抑,quot;刚好有自己白送上门来的,不要岂不是浪费?quot;
quot;你是说那个褐发小鬼?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