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的小奴隶足够聪明,他更不意外看见他的小奴隶站上全帝国机甲战士的高峰。
得到主人的赞扬,小奴隶比刚才完败战术小组还更开心,骄傲的小样子让他的主人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先生今天会回小屋用餐吗?」趁着主人笑得开心,小奴隶连忙打铁趁热的问着。
「怎麽?你有安排?」今天是小奴隶依承诺必须作特殊打扮的第一天,说实话他是十分期待的。
「……不……」纠结的若风该怎麽告诉主人他其实很希望主人今天另有安排,这样他至少可以延迟穿上那羞耻的装扮的时间。
「那麽就准时小屋见罗!」基恩挑眉笑了笑,差不多知道小奴隶的心态,因此他特地压低了声音。「奴隶,我很期待今晚。」
主人低沉着嗓音像是晚上在他耳边喘息後的低喃,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从若风背脊窜上,尤其当他想起这里仍是军营之中时,他全身都发起热来。
「……是丶是的……先生……」光是这几个字就让若风差点咬到舌头,他结结巴巴的说着,连话都有些说不全,换来的是他的主人呵呵的笑声。
带着羞耻,他终於勉强着克制自己没有在主人结束通话之前挂掉通讯,直到结束,他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又红又热。
若风趴在办公桌上,摀着耳朵无力的呻吟着,战胜战术小组的兴奋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晚上的特殊装扮,与主人的调笑与手段。
不想回小屋面对现实的若风在陆战机甲营里磨蹭着,直到刚多列和坦汀都感觉到有些不对,随意提了下下班时间的问题。
只见若风像是踩了钉子的猫,惊吓得全身的毛都竖立起来,慌张的看了看时间,然後又一次连滚带爬似的搭着公众磁浮车回到小屋。
看着若风惊吓的样子,刚多列和坦汀怎麽也不觉得那是回到和情人同居的小屋该有的态度,看着若风慌张得简直可以用逃跑来形容的背影,作为陆战机甲战士精英的两人相视了一眼,终於决定开始深入研究这对情侣相处的模式。
满心只想着万一迟到又会给主人多少惩罚藉口的若风没有心情在意他的态度到底透漏了多少信息,坐在速度其实不慢的公众磁浮车上,他只差点没坐不住的扭动起来。
好不容易终於盼到了下车的地方,他充分发挥了陆战机甲战士短距急奔的速度,风也似地跑回了小屋,一路祈祷着主人还没下班回家。
幸好幸运之神终究还是有一天会站在他这边,小屋里一片漆黑,显然还未有人回家,若风也不敢花太多时间思考,迅速的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进入密室,依着惯常的程序清洗了自己,然後走到了柜子前发起呆来。
「……三号金属棒……下面……尾巴……」他零碎的记忆有些断断续续,模糊的记得他答应主人的装扮。
只是记得是一回事,真正要实行……那又是可怕的另外一件事了。
若风看着一整柜的器具,手指慢慢的滑过细金属棒的类别,找寻着三号……那可怕的三号……
直到碰到了金属棒若风才发现自己的手有点抖,他勉强自己的指尖用力将金属棒捏起,瞪着那只可怕的东西出神。
他知道在调教式xìng_ài中有很多主人的乐趣来自於玩弄奴隶的分身,他也曾经在「茧」看过奴隶的分身被捆得像腌渍的肉肠那样,发紫的丶穿环的……应有尽有。
然而他家主人明明对调教奴隶分身这件事没有特殊癖好啊!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主人对他的分身这麽感兴趣起来了呢?
无意识敲着金属棒的若风在心底埋怨着,始终还是跨越不了心底对这东西的恐惧。
突然他隐约的听见密室里的监控系统中传来外间的声音,规律敲击木地板的声音来自於他家主人的硬底皮靴。
糟了!主人回来了!意识到这一点的若风有些慌忙,抓起了金属棒,快速的消毒了一下,就将金属棒凑近了自己的分身。
然而临到尽头,右手捏着金属棒,左手扶着自己分身,若风却停住了。
到底该怎麽做?直接插进去?光是回想起模糊久远的痛楚,就让若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不用说动作了。
「先让你自己硬起来。」不知道什麽时候走进密室的基恩靠在密室门边说。
他原本是想看看小奴隶如何自己处理,小奴隶对於这东西的恐惧太过具体,实在不像是初次接触。但看着小奴隶拿着东西发呆,显然是真的对这东西没有经验,怕小奴隶随意乱弄反而伤了自己,基恩最後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若风茫然的抬头,看见他的主人後开心的笑了起来,听清楚主人的命令後,他开始一步步照着主人的指示进行。
抚弄着自己分身的这种事是天生就会的,虽然锁在根部的金属环和扣在囊袋上的银炼注定了他不能擅自宣泄快感,但并不妨碍分身充血硬挺。
照着主人的指示,他将消毒过的金属棒浸入了装满润滑液的容器里,将细长的那一端慢慢贴近分身上的开口,止不住的颤抖让他差点对不准洞口,试了好几次才总算成功的放入。
冰冷的金属和冰冷的润滑液让若风打了个寒颤,充分润滑的金属棒和硬挺的分身其实并不会在插入的过程中造成剧烈的痛楚,但他还是忍不住害怕得全身僵硬。
分身专用的金属棒有着特殊的装置,当自动感应到插入膀胱後,前端便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