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主人喜欢?」若风快速的思考着,确定自己没有做错什麽值得主人如此大费周章惩罚的事情,那麽剩下的也就只是满足他家主人恶劣的小趣味了。
基恩低沉的呵呵笑出声,一如他对小奴隶的思绪了若指掌,他的小奴隶也真是越来越了解他了。
被逗笑了的基恩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家小奴隶,按着自己预期的方式启动了套子上的电源,然後就听到一阵阵有规律的振动声在室内响起。
「呜……嗯啊……啊!」几乎就在电源启动的同时,若风狠狠的仰起了头颈,全身用力僵硬得彷佛可以看见脖颈旁的青筋浮起,除了尖叫外,他完全失去说话的能力。
套子中的部件直接连上了插在他分身中的金属棒,整个套子用着特定的频率收缩丶舒张,振动透过金属棒直接传达到分身内部,套子稳稳的固定在他的分身上,让他根本躲无可躲。
没有被口塞球或扩张器固定的嘴却无论如何也合不上,牵着银丝的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留下了淫靡的湿漉痕迹。
基恩陶醉的欣赏着被吊起的奴隶与奴隶脸上茫然失神的表情,然後他大步一跨走近奴隶,恶狠狠的抓着奴隶的发将奴隶的头抬起。
若风被主人的动作惊动,失去焦距的眼睛稍微回了些神,迎接着主人随即而来的深吻。
基恩掠夺似的吸吮着奴隶的唇丶舌,发出了啧啧的水声,然後主人将舌头深入奴隶口中,尽情的肆虐着,扫荡着小奴隶温热柔软的嘴。
主人在奴隶口中进出的动作一如他侵略奴隶後穴,深入丶冲击丶狂放丶肆虐,奴隶本就因为分身上的折磨而难以喘息,此刻再被主人深吻着,简直要夺去他所有呼吸的能力。
处於略为缺氧的状态让奴隶更容易体会高潮时的快感,若风控制不住的蠕动没有让捆绑的绳索松脱,反而让插在後穴中的尾巴摆到了个可怕的位置,分身丶後穴和口唇同时受到侵袭,即便是久经调教的奴隶也只能在快感前丢盔卸甲。
基恩的右手在他深吻小奴隶时便放在了小奴隶的颈间,并不是为了限制奴隶的呼吸,而是要确定奴隶呼吸的顺畅程度。
就在感觉到奴隶即将因呼吸受阻而昏厥的时候,基恩终於结束了他无止无尽的吸吮与掠夺,将甜美的空气还给了他亲爱的小奴隶。
撕裂般的喘气声从奴隶的口中毫无保留的发出,喘气时的振动牵动了分身上的套子与身後的尾巴,自然又是另一轮折磨的开始。
被金属棒堵得严实的分身此刻任何液体都无法泄出,被逼得退无可退的小奴隶翻起了白眼,最终达到了一次无法shè_jīng的乾高潮。
基恩稍退了一步,看着小奴隶将自己慢慢逼上快感的顶峰,他没有因为奴隶未经许可就达到高潮而做出惩处,因为让奴隶的快感不断积累正是达到他逼出奴隶秘密的第一步。
被吊在半空的奴隶口中不断地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声,间杂着些无意识中发出的求饶声,然而主人只是带着笑容看着他的奴隶,缓缓的抚摸着奴隶被绳索捆绑突起的肌肉,然後慢慢施力,推了推被吊在半空的奴隶。
吊起的奴隶受到主人的施力开始慢慢摇晃,收缩的绳索在绳结处绞紧,咬住奴隶光滑的肌肤,瞬间就红了一处又一处。
绳结绞紧带来的疼痛丶分身肿胀却无法宣泄的胀痛丶後穴的刺激丶体内的快感,所有的一切不断冲击着若风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感到痛丶还是感到兴奋,到底是分身与後穴中的挤压给了他快感,还是疼痛与暴露在主人目光下的羞耻给了他高潮。
「主人……求丶求你……求求你……奴隶……受……受不了……主人……请你丶请你……」若风断断续续的发出哀号,最後再一次用力的仰起头,又一次达到了无法停止的绝顶高潮。
基恩没有因为奴隶的哀号请求而给予怜悯,反而伸手隔着套子握住了奴隶的分身。
随意的稍加挤压就让奴隶痛呼出声,因为分身内金属棒的存在,当主人揉捏分身时,肿胀的部位与金属棒相互挤压,带给小奴隶加倍的痛楚。
基恩稍微停止了一会儿,查看小奴隶的状态,确定这样的痛楚只是让奴隶更加兴奋之後,他才继续折磨那个可怜的部位。
承受着折磨的若风自然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的停顿,不需要抬头看主人的表情,光凭着这麽多年来的相处,若风也能够知道主人是在确认这样的痛楚是否对他造成伤害。
他的主人……不是他的主人……
意识有些模糊的若风脑袋中突然冒出了这个诡异的想法,这个会在意他是否受到伤害丶是否依旧兴奋的主人,并不是很久以前那些操控着他生死的主人,然而若风并没有时间仔细深思,主人又再一次给予的折磨与快感占据了他所有能够思考的空间。
「奴隶,告诉我……」轻轻的顺着小奴隶汗湿的发,然後用了些力,将小奴隶的头朝後拉下,强迫他的小奴隶看着他。
「你的这边……」基恩用手指逗了逗奴隶那胀痛的分身,「被谁碰过?」
基恩的音调突然从慵懒低沉转为疾厉,主人的威逼让若风瞪大了眼,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谁?」基恩没有放过明显被威喝吸引的奴隶,加紧了脚步,更进一步的质问。
「没……没有……」小奴隶勉强的在主人的威势下摇了摇头,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