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化身为土霸王的某瑟在容泉堪比照妖镜的效果的目光下,立刻显出原型。
“泉泉……”不管什麽情况,示好是不会有错的。
余瑟狗腿的扑了上去。容泉一个转身,余瑟便只捉到了容泉的袖子。“我可以解释的……”余瑟晃了晃容泉的袖子可怜巴巴道。
可惜容泉今天似乎特别生气,甩也不甩余瑟这招。冷著脸甩开了余瑟的手,径直离开了。
一直到书房,容泉都没有理会过余瑟。
任余瑟跟在容泉身後解释解释得口干舌燥的都不管用。到了书房,也不管余瑟还没进门,容泉自顾自的进去,径直将房门合上。
余瑟见状连忙冲上去扒住了门框。下一刻手指上蓦的传来一阵剧痛,余瑟痛大叫一声。
容泉没想到会夹到余瑟的手,听得余瑟的痛呼,心中一急连忙打开了门,拉过余瑟的手查看伤情。
手指头被门缝夹得肿了起来。看起来触目惊心的。要知道十指连心,肿成这样有多痛可想而知。
余瑟瘪著嘴看著低著头的余瑟委屈道“最近我受的伤比我过去加起来得还要多!”
“你活该”容泉抬起头冷冷的瞪了余瑟一眼,然後便牵著余瑟的手进屋擦药了。
“泉泉…!…好痛”余瑟竭力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容泉死死握住了手腕。但擦药的动作到底是轻了一点。
“泉泉,刚才我是和兔子闹著玩呢!你别生气了”
说起这个容泉就火起。才想著最近下朝怎麽没见他出来捣乱。正想著,祝伯就来了。说是最近府里丫头干活总是心不在焉。每次分配活计总是抢著来容泉的院子里。仔细一问,才知道丫头们都是冲著余少爷来的。
祝伯忧心忡忡道“少爷啊,即是您的人了,可不能那麽随便啊!”
容泉一番话听下来怒气横生。
哼!好大的胆子,他的人也敢沾花惹草。
於是便亲自去寻那“fēng_liú”的余少爷,欲将其捉拿归案。没想来得正是时候,还抓了个现行。这麽一回想,容泉的怒火又蹿得老高。手上一用力,立刻就听到余瑟的惨叫
“啊……我错了……您给轻点!啊啊啊……容大爷,小的真的知错了”
话说丁兔子鼓起勇气来跟少爷解释刚才的事情。没想到刚来就听到里面惨绝人寰的叫声。吓得兔子瑟瑟发抖,默默的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默哀道“兔子以後还要娶媳妇,还不能死的!余少爷你保重,不要怪兔子。”
“想在容府继续呆下去,就给听话。不要给我到处留情!”容泉收好药膏,冷冷的瞪著余瑟道。
余瑟本来奄奄一息的趴在桌子上,听了这话後有气无力的辩驳了一声“我没有!就是看著那兔子好欺负”
容泉怒道“还顶嘴!祝伯说最近府里头的丫头都对余少爷芳心暗许呢!”
余瑟打了个呵欠,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变道“又不是我的错。她们喜欢我关我什麽事!我……”余瑟说到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不怀好意的笑道“泉泉你吃醋了!”
容泉闻言心里一震,立刻扳起脸道“没有!我才没有那麽无聊”
“你有!”余瑟的身子越过半个桌子,凑到容泉面前一脸兴奋道“泉泉你嫉妒我和兔子和丫头们在一起对不对?好可爱啊”余瑟惊叹著伸出手要捏捏容泉从刚才起就微红的耳尖。
容泉一把拍掉余瑟的爪子,恼怒的神情写在了脸上。
“你不要太过分,今晚你就自己睡!”容泉使出了杀手!。
“明明就是吃醋了!泉泉你很爱我吧?你放心……我”
“喂喂,泉泉你不要冲动!开门啊泉泉!”
余瑟就这样被容泉一把丢了出去,并且被关在了外面。任余瑟在外头如何抓狂,容泉也没有开门放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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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qiáng_jiān夜!
一个人影贴著墙根溜到了容泉的房门口。各位看官不用猜也知道这位正是被赶出房门的余瑟。
今天容泉是铁了心不让自己进房了,看来只好用点特殊手段了。余瑟心里暗道。
轻轻跃起落在屋顶,余瑟如夜色中行走的猫一般悄无声息。
翻过屋顶,余瑟知道这间屋子後面有一扇隐秘的窗,在屋子里看去刚好隔著一障屏风。所从这里进去屋子里的人是看不到的。
轻轻推开了那扇雕花窗,余瑟屏住呼吸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很好!没有人发现。
提著方才在外头脱下的鞋子 ,余瑟轻手轻脚的翻了进去,刚著地便就地一滚躲在了屏风後。
余瑟的动作确实很轻了,常人或许不会发现。但容泉不同,容泉常年行军何等警觉,早在余瑟开窗那一瞬间容泉便以察觉到。不动声色的按著身旁的剑,随时准备出手。
借著投进来的月色,清晰可见屏风後面人影闪动,屋里的人轻易便能看得一清二楚。容泉有点郁闷:哪里来的刺客这麽没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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