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是亿家丛。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朝兮然问。
沈卓怡瞥见了朝兮然正在吃华曦沫的豆腐,于是不动声色的凑到朝兮然边上,默默拉过朝兮然放在华曦沫身上的手,深情款款道:“谢谢你啊朝大小姐。”
朝兮然哪能不知道她这点小心思,回头瞪了她一眼,但知道这节骨眼上不适合闹这些小矛盾,于是就顺着她了。
“不知道,我目前还不能恢复人形,翅膀也收不回去。”华曦沫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羽翼,上面的羽毛还未全干。
“一来,现在警方都误会你抓了华曦沫,估计亿家丛也知道他对你射击之后你元气大伤,暂时也恢复不了。二来,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生物化学界对你长有翅膀这件事情很有兴趣,或许会采用军用设施将你制服拿去实验室解剖了。”
朝兮然悠哉的走到酒柜前,打开,拿出一瓶1962法国红酒。又夹了两个红酒杯,走到两个人跟前,“小家伙,你要喝自己拿酒杯去,我这里没手了。”
沈卓怡瞥过头,“切,谁说要喝了。”
谁是小家伙……明明她没比自己大多少……
可是华曦沫却接过了高脚杯,脸色缓和了许多。
“谢谢,我正需要。”她说。
沈卓怡听了,心下一沉……
“你们先在我这里住着,暂时那些警察还不敢来我私人住宅。我明天出去给你们弄个身份,先去国外避避风头,或者,你有另外想去的地方?”朝兮然很妩媚的倚靠在沙发边上,娇好的曲线被略微紧身的棉质衣料衬托的玲珑有致,毫无疑问,朝兮然是那种可以让男人发狂让女人嫉妒的类型。
“我还不能走,你想帮我找一个人。”华曦沫抿了一口葡萄酒,眉头一挑,这酒味道果真不一般,浓郁香醇。
“谁?”朝兮然皱眉问。
“段与成,我必须要找到他。”
朝兮然略一迟疑,继而点点头道,“好,我尽力。”
沈卓怡默默听着她们俩的对话,心情越发低沉,可是并没有说出话来,因为华曦沫目前正面临着困境,自己不能一再的拉她后腿。低头,双手手指交叉着在胸前纠结,一直扣着,差点扣破皮。一只白皙的手探了过来,覆上自己的,又拍了拍,似是在安抚。沈卓怡一杵,抬头,但发现对方并未看着自己。
又垂下头,可是脸上却带了笑容,心情莫名的竟安定下来。
“咳咳,别看我这房子大,客房只安排了一间,要不这样,y和我睡主人房,小丫头就住客房,怎么样?”
“不行!”沈卓怡头一个反对。这显然是送羊入虎口,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怎能答应?
华曦沫看着沈卓怡认真的模样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摇摇头颇为无奈。上前牵起沈卓怡的手,扭头对瞧见自己动作脸色发黑的朝兮然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和她一间。”
这一句话惹来朝兮然和沈卓怡同时讶异的表情。
“怎么,你不喜欢?”华曦沫皱眉,佯装生气地看着身边的沈卓怡,那神情,娇中带嗔。
“嗯,就……就这么办了。”沈卓怡结结巴巴道。
“随便你们了。我去睡觉,晚安。”朝兮然对着华曦沫一个媚眼,继而上了二楼。
“不打算放开了?”华曦沫低头看着对方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又是温暖又是无奈。
若是你知道我必须要走,你还会这般牵着我的手不放开吗?若是多年前我也如你这般大无畏,或许我们已经相守了百年,入土为安之时也是欣然而去。
“不打算!”沈卓怡扭过头,撅的跟只牛似的。
“上楼吧……”
沈卓怡躺在床头,随手拿起杂志,扭亮床头灯开始百无聊赖的。心思却飘到了浴室中,她在想,华曦沫还长着翅膀咋洗澡?翅膀也要洗澡么?
一想到她那样子,沈卓怡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华曦沫用干毛巾擦着有点湿漉漉的发丝,开门站在浴室门口,刚好瞧见沈卓怡在床上发傻的模样,一袭清香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沈卓怡一愣,盯着华曦沫好一顿看,诧异道:“咦,你不是说还不能恢复吗,怎么翅膀没了?”她下了床,绕着华曦沫走了一圈,摸摸她的背,哪里没有任何的痕迹。又皱着眉头,想要撩开华曦沫衣服下摆,看看背上的翅膀到底到哪里去了。
“你在干什么呀”华曦沫的声调怪怪的,弹开了沈卓怡的爪子,退后一步凑巧靠在墙边,呼吸也越发不平稳起来。
“那个……”原本心思纯粹的沈卓怡这下也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寻常,屋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的是□的味道。“我想看看你把翅膀藏那儿了。”她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哆哆嗦嗦的在为自己找借口。垂着头,面对着华曦沫,却不敢再去看她。
死妖精臭妖孽,人家明明没什么的,竟然被你弄的跟什么似的……
只觉得脸蹭的唰红,朝兮然只觉得内火在烧,而且渐渐有野火燎原之势。
“喂,你该不会是……”华曦沫不知好歹的,伸手挑起对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但对方不遂人愿,刚看了自己一眼,便硬是把眼睛的视线挪移到边上去了。华曦沫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真的……”
话还没说完,沈卓怡逃命似的窜进了浴室,干脆的关上浴室门,落锁,背靠着浴室玻璃朝外边喊,“我要洗澡了!”
“知道了!”隔壁房间一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