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都有种莫名其妙的剥离感,好像自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一般。
我举着手机说:“你说。”
那边甚至传来了轻笑“面对面聊下吧。”
我说:“不用了,有事就在电话里说。”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阿沼最近比较爱喝酒,他喝醉了就爱找你,昨天怎么都去你那里,我怎么都拦不住。”一会儿,他再次开口,“很抱歉,打扰你了。”
我抬步走了两脚,没忍住一阵又一阵的晕眩感,扶着街道上一颗绿化的树就蹲了下去,一片漆黑地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哑着声音开口说道:“我对你们的生活没有兴趣,如果没话说就算了。”
那边说:“很抱歉。”一会儿,他似乎难以启齿般地,“能不能请求你,不要抢走他?”
我撑着树干,忍着干呕的心,勉强笑了一下:“我对你们俩畸形的感情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是不是有个观众看着你们才爽?”
“变态啊。”
说完挂了电话,强忍了许久,还是干呕起来了。
站起身擦了下嘴巴,就开始往家里走。
晃晃荡荡地感觉自己似乎随时可能倒在地下、随时难受的都快死掉了一般的错觉。
回到家的时候,腿立马就软了,关上门后索性直接躺在地板上缓一下了。
待会儿我要泡一包冲剂喝下去,然后争取能好好睡一觉。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
我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许久,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好像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了,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像是冻住了一般。
打了个哆嗦,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来眯着眼睛看了半响,好像怎么怎么也看不清来电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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