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像又可以奋不顾身地投入下一段感情了呢。
这个世界上谁没了谁不能活呢。
手机卡也换了,原来那个城市的朋友关系全都断光了,像重生一般就这么无牵无挂地换了个地方。
那天路上拍照的时候,还被一个骑自行车的大学生撞到了,把我搀回家后,两人就这么熟起来了。
同类啊。
喜欢缩在我家沙发上,整个人像是一只猫一样。
做爱的时候都会呜呜叫着,有点可爱。
他说大学毕业要留在这个城市,说要留在我身边,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一辈子什么的。
别人也跟我说过啊。
我没说话,像摸毛一样地摸着他的后腰。
他整个人都会缩一缩,真的很可爱啊。
我真的还是挺喜欢他的。
所以当他哭着对我说他觉得我从来没喜欢他的时候我还是很伤心的。
当看见他跟别的男的在酒吧调情的时候,我就觉得。
我的运气怎么这么背呢。
喊了他一声,看见他猛地抖了一下,抖着唇说:“你不喜欢我,就放我自由吧。”
然后我就指着他身边的男人说:“你喜欢上这个人了?”
他没说话,那我干脆当他默认了。
侧头看了会儿这个男人。
太可笑了。
我说:“喂,你站起来。”
他站起来了,我一个拳头就挥过去了,周围人开始哄然,那个之前还跟我说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上来拉扯我,喊道:“何继何继你放过我吧,你成全我吧。”
我努力挣扎开他锁着我的双手,伸手捏住这个被我揍的男人的下巴,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他妈看上什么人你都要抢,是不是?莫谦?”
看见这个被揍了一圈,颊边都青了的男人翘起嘴角笑了笑,十分无奈地开口道:“可能是我们俩的喜好比较一致吧。”
我伸手掐上他的脖子,一阵热气涌上头顶,想着把这人杀了,再去自杀好了。
被旁边的人撞了一下,那个说着要跟我一辈子的男人搀起莫谦,真是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
我被撞的一下,脑袋磕到了椅子腿上,一阵晕眩后,我勉强坐起身子,看着对面俩人:“你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
却看见莫谦推开了那人的搀扶,红肿着一张脸朝我走来,在我身边俯跪下身,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晕眩的原因,看见他的手好像是在抖。
看见他颤抖着双手,上面隐隐有血渍。
我侧头看他,才感觉到有血液顺着脑袋流下来,盖住眼睛。
啊,我怎么能这么惨。
我手撑着地站起来了,在吧台扯了几张纸捂着自己撞一下椅子脚也能撞破的脑袋,推开人离了酒吧准备自己一个人去医院看看。
太惨了太惨了。
在路边拦了好几辆车,大概是看见我一脸血的样子都不想带我,最后好不容易上了辆车,刚坐进去,在司机审视的眼睛中苦笑着说:“撞到下脑袋,去医院,谢谢师傅。”
刚准备关上门,有人大力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啧啧啧,我闭目养神,晕乎乎的实在没空搭理他。
妈的,每次分手都要遭受一点各种各样的摧残。
本来都努力减少各种能受到创伤的机会了的。
真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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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开始丢节操了,很激动【搓手
05.
等我把脑袋包了好几个圈自己后出来了,看见外面长廊的椅子上坐着的男人。
实在是好奇了,坐在他身边,问了他一声:“我倒好奇,你到底怎么让人喜欢上你的?”
这个也就算了,我跟何沼那是多少年的恋爱关系。
说变心就变心,还真是一点征兆都不给我呢。
莫谦低头笑了下,侧头看向我,轻声:“你想知道么,跟我睡一觉我就告诉你。”
我闻言真是楞了下,这人都流氓道这个份上了,真行。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你的意思是你器大活好咯,让你操一发就欲罢不能了?”
他笑了一下,说:“我做下面也可以。”扭过头凑近我,“你要不要试试?”
我推了他一下,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嫌弃道:“算了吧,操不下去。”
他笑了下,把下巴挪离我双手的控制,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对我说:“我送你回家,怎么你也是个病号。”
我说:“谢谢,不用了。”
他说:“你不想知道何沼的情况么?”
我简直觉得我胸下某根肋骨疼的难以忍受,伸手揉了揉,站起身说:“算了,不想知道了。”
他没说话,我看见他笑了下。
最后强制性地跟我上了同一辆车,进了我家门。
原来就已经够不要脸,现在是已经没脸了,可怕。
我现在脑袋疼,浑身上下都难受,实在没空搭理他,收拾着准备去浴室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一身的狼藉。
看见这个堂而皇之进我家门,大大咧咧盘在沙发上的男人笑眯眯地对我说道:“要不要帮忙?”
我没理他,推了浴室门进去了。
半响给自己洗了个澡,差点把一头的绷带给弄湿了,出来的时候晕晕乎乎地直接进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真的是没有精力管那个闯进别人家的男人。
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在睡梦中都被人舔醒了,开始还以为是那只小猫,想着好像今天刚刚分手,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