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讨厌烟味,怎么会去吸ap;毒?
而且,就这几天和他一起工作来看,从没有过情妇什么找他,他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除了那一身奇怪的装扮,自己之所以老是把他和佐助混在一起,不就是因为这些奇怪的疑点?
据说,进了监狱之后,须之佐就像变了一个人。
可是短短三个月,一个人能改变多少?
自己可以被改了容貌成为别人,须之佐又怎么不可以?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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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小,灯光昏暗发黄。
几个人安静地围坐在一起,说话的人很少。
鸣人想吐。浑身颤抖的极其不自然,须之佐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似乎和别人在谈论什么。可是鸣人早已无法集中精神去听了。他的面色煞白,冷汗浸透了整个衣衫。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很紧张。
“团藏先生,”须之佐带满各种宝石戒指的手轻轻扣下打火机,伸向团藏,团藏把自己的烟斗递过来,“听说总理大臣的秘书都在食用我们的产品,这点让我非常意外。”
火苗,靠近烟斗后零星点亮到整个烟烬的燃烧。短短几秒,鸣人已经浑身湿透了。
“哼,这次的东西,高层说了很满意。他们会控制议会议案,只要有人提出类似议题,他们会负责摆平,而且不会透露在媒体和世人面前。警方似乎已经证实这次的东西是毒amp;品,可惜被我们的人扣下了资料还有相关人员。你大可放心投资。”团藏抽了一口烟斗,烟圈袅袅。
鸣人的胃搅作一团,火烧一般,心都疼得几经碎裂。
“须之佐先生,对不起……我要去一下卫生间。”鸣人实在忍无可忍,夺门而出。团藏正要派人去盯着,须之佐笑笑,“他是我的私人律师。您相信我,就不要怀疑他。”
再抽了一口烟斗,团藏招招手,准备跟着鸣人的手下回来,又站在团藏身边。
“我当然相信您,日本能有今天,您的公司功不可没。可惜……利比亚那块大肥肉……”团藏说到这儿顿顿,“您的公司没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须之佐摆着放肆的微笑,“福岛那件事,能被曝光,还不是他们没把你们的腰包塞满?……没有你们照顾,我又怎么会有今天,顺便替家父谢谢你们。”
“你倒是个明白人。”团藏大口吸了一下烟斗,“东京电力公司那群老不死的,知不知道到底是谁说了算。天要灭了他们,我就看看他们怎么收场。”
打火机在手指上灵巧地把玩,“不过我还是觉得很有趣,美国最近又在走越战和伊拉克的老路子。啧,真可笑。不过他们赢了我们也可以分一杯羹。反正石油有的是,我把不得油价上涨,这样我们在非洲的囤货不用花一分成分,利润就翻了一番。”
“我就喜欢你这种人,话说的有劲。”团藏苍老的脸笑笑,他转过脸,“鼬,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斑派你来不是单纯和我们讨论国际局势吧?”
须之佐一直都觉得,鼬在盯着自己看。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谁,鼬是自己的谁,可是他不能穿帮,尤其是在鼬面前。鼬淡然地看了一眼团藏,“……你们说的很精彩,我没有办法插得上嘴。”
“你还真是谦虚。你和须之佐是第一次见面吧。”团藏倒了倒烟斗的烟灰,调笑道,“斑很少派你出来的。你也知道,宇智波公司的形象一向很健康。怎么,你有什么事儿得罪他了?”
须之佐面部晦暗,他从没想过鼬居然会和斑同流合污。……为什么,哥,告诉我你是无辜的!
“我跟了他十几年,”鼬叹口气,“……哼,最近可能是风声有点紧,他派我出来会比较放心。”
十几年?!须之佐没有去看鼬,极力维护着表面的平静,可他的内心是多么震撼!
他不愿意相信的……似乎全部都发生了。哥,告诉我你是无辜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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