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他急速站起身,试图追上城野泉,不过他走得很快,似乎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
“如果我还有命的话,我想我会试着改变我们两个孤独的命运的。”他抬起头,看着星空,“鸣人,你在听吗?你会像泉所说的那样,祝福我吗?”
漫天的星斗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闪耀着,闪耀着。
*
巨大的敲击声,让人感觉那玻璃时刻都有被敲碎的危险,“放我出去!救命!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咳咳!放……”他打着家用桑拿的门,言辞激烈却也恳求。
鸣人面部一阵不忍,可他不能心软啊,毒不戒掉,须之佐就又被公诉的可能,接着会牵连起警方派人卧底去黑道的一系列内幕。可是,看着他如此痛苦的表情,不,看着“佐助”如此痛苦的表情,他真的好揪心。他恨不得此刻受苦的是自己!老天,为什么你让那张脸那样的相似?!你要折磨我到几时?
“佐助”的表情如此痛苦,裂开着血丝的瞪视着的眼睛,满手都是淤青的痕迹,凌乱的头发也早已湿的不成样子。他的喊声更是撕心裂肺,即便隔着浴室的门,鸣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就好像佐助正在那样叫喊着。
那样痛苦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捶打着玻璃,恳切地看着鸣人。
鸣人只能一步步后退,他不敢靠近。
他怕他不忍心。
须之佐的这一关必须过去!
他扭过头,深呼吸。再深呼吸……
*
“戒毒是什么感觉?痛吗?”他们依旧坐在门口的玄关处看星星。鸣人紧握着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过吗?”
快入夏的夜里,有轻微的虫鸣。
“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被一点一点抽干了。每抽干一点,就像是把你全身的筋骨都拉扯一边,把血液里面麻痒却疼痛的钩子拔除,那过程很漫长,只有在毒瘾发作的最后才觉得轻松了,就像是全身的钩子都被拔掉。可是,也同时没有力气了。”须之佐的表情较之昨天有了些许疲惫,“其实,那只是ròu_tǐ上的感觉。在我的大脑里,反倒像是那个疯狂而懦弱的灵魂被一点点粉碎,我能看着他被带离我的身体。他也曾是我的一部分。”
鸣人看着他。
然后摇头苦笑,“你好坚强。”
“……已经撑到这里了。我不想输。”须之佐深黑的眸子目视着前方一望无际的麦田,“而且你说,我还有机会,还可以爱。”
鸣人微微有些愣。
“泉,你要你说过的话。”——我们还有机会,还可以爱。
***
“臭小子啊,别在那儿喝茶喝的那么老神在在,我这个老师还站在这里呢!”一头白发的中年男人叉腰,不满地咆哮着。
金发男人微微摆了摆手,“都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自来也老师看座?”
挑眉,“哟,翅膀长硬了是怎么地,越来越铁石心肠了,以前那个温柔可爱的徒弟去哪里了?嗯?”
“不好意思啊老师,突然把你绑架来这里。”放下茶杯,波风皆人抬起头,和善微笑,“这个表情您看行吗?”
“……”气死他了!故意抬杠是吧!自来也冷哼,“你是想怎样啊,我在美国住得好好的,你莫名其妙绑架我干嘛?”
波风皆人无奈地摆摆手,“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家那个混小子想要求助你帮他救人,结果居然查到你的住处,我为了不让你暴露,只好出此下策,提前一步把你‘请’来喝茶嘛。老师,好久不见,您也不会表现的但凡想念徒弟我一点,真是伤心的见面会啊。”
“你那个无所谓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伤心吗?是不是大蛇丸又……”自来也越说声音越小。
“他们目前已经到了利比亚,正在贩卖军火。我希望老师你出面去逮捕他。毕竟当年,他杀了猿飞长老的时候,你没有抓住他。”波风皆人这番话说得一本正经。
“……”自来也略微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们何时动身?”
波风皆人又拿起茶杯,“波风家是不会出面的。”
嘴角抽动,青筋,“那么你是要我去单打独斗?老师我一把骨头了,你开玩笑的吧。”
“……”波风皆人站起身,“管家,带老师去沐浴休息,给他一切他想要的。”
“你不是在期盼我不回来了吧?”自来也继续爆青筋。
波风皆人摆摆手,便优雅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管家走来,礼貌地鞠躬,“自来也大人,请随我来,房间已为您准备好了。”
***
须之佐在戒毒的时候,鸣人就把那些需要通过法律程序提起诉讼的文件搬到这个屋子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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