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住在这样的地方。
高级的住宅区,与自己个性完全不搭,看起来上足了档次的装修。雨水顺着湿透了的衣服滴下来,在脚下汇成了一滩小水洼。齐念慌乱地抖弄衣服,反而甩得到处都是泥水印。颓
然地放弃最後的挣扎,脱下湿透了重得不行的外衣和脏兮兮的鞋子,把手袋里憋坏了的小泰迪放出来。
一得了孔隙就从口袋里跳出来,一跃而起从玄关的鞋柜上跳下来。齐念没能去追,只能摇摇头放任小家夥乱窜。总之,那人说这个房子已经归自己所有,那,稍微不珍惜一些也没
有关系。
拿了干毛巾把自己弄干才敢去逗弄狗儿。畏畏缩缩活了二十几年,一直这麽小心翼翼地过来,突然忘记放肆这两个字怎麽写。小泰迪看起来像是肆意惯了的,找了个客厅里最舒服
的松软沙发,毫不客气地窝了上去。蜷着身体,打了个哈欠就眯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
齐念总觉得小家夥和自己同病相怜,孤苦伶仃的。现在算是勉强有了对方的陪伴,以後也不会孤单了吧。跪在沙发边上,独独伸出食指,挑着泰迪的下巴戳戳。泰迪没搭理他,换
了个舒服的姿势抬起前爪捂着脸。一身深棕色的毛打着小卷,耳朵也绒绒的,“卷卷?”齐念试图喊了它一声。
见没反对,齐念就当它答应了,之後就“卷卷,卷卷”地叫个不停。
卷卷懒得搭理他,齐念也闹了个没趣,想起一身黏糊糊的也不好受,拆了一袋饼干放进碗里,摆在沙发转角的地方。在茶几下还贴心地放着牛奶。
狗崽子看起来半大不小,齐念心想着明天带它打了疫苗再送进美容院洗,总之今天起他有的是大把时间。齐念虽然老实,却没蠢到拎不清老大的意思。赖着不走,也太不知情了。
挠了挠脑袋,想着一身潮也就不去卧房拿衣服了,一个人住着哪里来那麽多拘谨,索性就稍稍放纵下自己。放好热水整个人泡在里面,舒坦了不少。等水都凉透了,齐念才意犹未
尽地离开。裹着浴巾,摸摸肚子,还真是饿了。
才从浴室出来,卷卷就醒了,哒哒地朝齐念跑过来,小短腿啪嗒啪嗒地。齐念抿着嘴笑,“卷卷你想我了呀……”话音还没落,狗崽子就扑了上来爪子朝着齐念招呼过来。
“喂!”齐念受惊,连忙捂住命根,伸手去提那只狗。好像估计错了目标,卷卷只想去扯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的那块浴巾。齐念怕伤着魂淡狗崽子,向後退了一步,腰磕在一边的梨
花矮几上,边上的花瓶不安稳地晃了晃。
齐念伸手去搭救花瓶,没料到那边好色的狗崽反应更快些,趁着人不留神,就把浴巾连扯带拽的弄了下来,一双大长腿大张着跌坐在地。磕了一下脑门,花瓶的水又撒了自己一身
。浑浑噩噩地连受两次伤,腰疼。
嗷,什麽东西撞在自己身上好沈!齐念眯着眼睛,没戴眼镜的时候,有些看不清。卷卷什麽时候这麽沈了?齐念想着,盯着眼前的状况,大张着嘴,一副傻样。细细碎碎的刘海趴
在额上,漂亮的眼睛水气氤氲,洗干净了就像一只摆在碟子上的大肉包子粉粉嫩嫩,可口得不行。
没留意就被啃了一口。那男人!把舌头伸进来了!齐念回过神,连忙把那陌生男人往外推,掌心对着那人同样赤裸的胸膛,燃起一大片的火,而这个乱七八糟点火的人分明还是自
己。
不自觉那双推拒的手被男人引领着环绕在他腰侧,捏着齐念精细的腰身,一寸寸往下,摩挲着臀瓣,将膝盖嵌入齐念原本就大开的双腿间,曲起膝盖恶趣味地磨蹭着脆弱的地方。
“呜……”好难受,糟糕透顶的被引领着,这男人是谁,卷卷哪去了,“卷卷!”齐念一个拐肘把男人顶开,擦了擦眼角乱七八糟的泪痕,瞪着那人,“你,你,你谁!”一开口
气势全无。
男人挑着眉角笑,五官深邃刀刻一样,一头乱蓬蓬的卷发被花瓶扣了一身水。撇开怎麽光着身子跑进自己家里还对自己做这样奇怪的事情,齐念眯着大近视眼觉得这男人长的真不
错。只是一开口,就差点让人绝倒,“主人,你不要我了吗?”
“你,你,你……”
“卷卷。”男人勾着一边的嘴角笑出一大片邪火。
齐念只来得及“咦”的一声,就又被攀住腰肢,双臂让那家夥高高举起,压在墙上,膝盖还顶在要命的地方,不敢动弹。
“主人,我们,来做开心的事……”不给齐念反对的机会,那狗崽子就把人天上地下伺候得舒舒服服,爽利得直接晕过去。
齐念醒来的时候,背後有只大型宠物狗扒着。双臂绕在自己腰上,腿也毫不客气地抬上来,简直就是他的专属狗饼干。可是齐念敢怒不敢言,那家夥的武器还精神抖擞地顶在腰後
,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就,嘤嘤嘤……
“铃铃铃……”电话响起来,齐念不敢动。
“主人,不接电话吗?”大狗子拿下巴蹭他光裸的後背,酥酥麻麻来不及褪去的感觉爬了上来。齐念得了特赦一个激灵爬起来接电话,没想到空当太多被捉了软肋 ,才拿过电话接
起,那小qín_shòu就把东西顶了进来,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地方滑溜溜发出令人害羞的声音。
齐念才“喂”了一声,就捂住嘴巴不敢说话。
“儿子,”给自己房